看林梵无故狂拍大腿,众将都一惊,严成方忙小声道:“大王怎么了?”
林梵列一下嘴;“忘了一件事,唉,鞭长莫及啊。”就算现在想起来又如何?丘城据此近千里,往返一趟就得近月,幸好刘大耳还没有占据徐州,甘氏也不过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女生,否则失之交臂就太令人不甘。
甄家不仅在中山国是首屈一指的大户,在整个冀州甚至北方都赫赫有名,虽然此时已经不如巅峰时代,但是甄家雄厚的家底在那里摆着,难怪袁绍会打甄家的主意,不过甄家老大一棵树,最终会倒向那一方,只怕甄家上下也举棋不定。
林梵没有直接去甄家,而是直奔中山国君的王府,虽然此时节王刘稚只是个摆设,但是终归是名义上的中山国主,对于林梵这个过来人,刘稚无疑是个应该争取的对象。
虽然王权在这里已经没落,但是往日的气势依旧恢宏,林梵命严成方上前,守门的兵卒正有气无力的靠在大门上打盹,气的严成方一声喝:“呔!有喘气的过来一个。”
仿佛打雷般的声音吓的守门官兵一激灵,蹭得一下就精神了,“什么人敢在此地撒野?”
定睛一看,这几个兵卒立即蔫吧了,严成方一身盔甲鲜明,坐下白龙驹马鞍桥上各挂着一个巨大青铜卧瓜锤,强烈的气场让几个军卒倒退三尺,现在的节王可不如同当年的中山王啊。
“这位将军有何公干?”一个头目上前赔笑说。
严成方哼了一声:“进去回禀就说我家主公弘农王来了,让节王出门迎接。”
在辈分上,弘农王是节王的皇叔,刘辩登基之时,节王还曾亲自前往洛阳恭贺,所以弘农王驾临此地,让节王出门迎接也算合理,虽然少帝被废黜,但依旧是弘农王。
敢称王在这个时代就是刘氏宗亲,兵卒赶快往里回禀,不多时,一个太监模样的中年人快步而来,吆喝着:“快快大开中门迎接弘农王。”
然后他向大门外走,直接向林梵等走来,来到林梵马前扑通跪倒:“老奴叩见弘农王,节王疾病缠身无法亲自迎接,请大王恕罪。“
林梵看到节王刘稚不禁吓了一跳,这就是一个十七八岁青年应有的神情?记得当日刘稚到洛阳之时,满脸面红光精神抖擞,这才多长时间就变成这样?骨瘦如柴,说话大声点似乎都晕倒,这是什么情况?
“皇叔。”节王看着林梵直接就开哭,林梵就皱眉,怎么老刘家都一个德行?动不动就哭!
林梵上前,“节王不必如此,记得上次见到节王,节王精神抖擞,为何就病成这样子?”
未等节王说话,外面就传来惨叫声,典韦的声音传来:“尔等何人?因为拦住我们去路?闪开!”
惨叫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