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幕外,褚燕说:“此题怎么算输赢?按照规定应该我胜,他们输。”
林梵道:“非也,这道题考的是分辨十锭银子真伪,而褚公子只说未作,没有分出十锭银子真伪,所以不能算你赢。”
“小儿狡辩!”褚燕大怒。
典韦、严成方大怒,提家伙就要上前,林梵挥手,“本王年仅十四,当然是少年儿郎,比不得褚公子年事已高,本王请问褚公子高寿?听闻真甄氏五女,最大不过二八妙龄,褚公子应有四旬吧?做他们的父亲还差不多甚至祖父都可以了,褚公子不怕你已入土,甄氏尚青春年少?王权霸业也好,亿万家资也好,褚公子带走的无非是三尺之地,唉,空为他人作嫁衣裳啊。”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气。
褚燕气得脸色发青,帐幕中五女掩唇轻笑,甄蓉道:“弘农王好厉害,骂死人不带一个脏字。”
甄道得意的娇笑:“我就说嘛!大王可是大才,一会儿四妹可以考较一下大王的才华,绝对让四妹佩服的五体投地。”
甄蓉掩唇笑道:“只怕三姐早就五股投地了吧?”
甄道一呆,随即羞恼起来,捉住甄蓉一阵捶,甄姜皱眉道:“别闹了!四妹你也太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欠打!”
甄道气道:“我打死这个死妮子。”
甄脱忙上来劝架。
不说帐幕中风景,帐幕外褚燕手按宝剑一脸杀气,林梵依旧谈笑自若,典韦和严成方却是严阵以待,巨大的青铜卧瓜锤、寒光闪烁的双铁戟,厮杀随时都能产生。
甄俨有些头疼,把这些人聚到一起甄俨忽然感觉到是一种错误,本来想借甄家五女之绝色,为甄家招揽人才,没想到人才一个还没召到,却召来一群煞神,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相向,本以为弘农王势力最小年幼可欺,哪想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林梵向绿衣美人一招手:“姑娘,这回本王胜出,其余人等是不是按规矩应该淘汰?”
绿衣美人就咬着嘴唇为难地看着他,美眸却向甄俨飘。
甄俨咳嗽一声,“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先父遗命不可违,继续。”
甄俨把先父搬出来,彰显他不是向作弊,而是要遵从父命,天地君亲师,父亲乃五常之一,甄俨这样一讲,其余人自然无话可说。
绿衣美人正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中山国相张歌张大人到。”
中山国虽然是弹丸之地,却是实实在在东汉承认的郡国,所以众人都起身,唯有一人端坐不动——林梵动也没动。
脚步声响起,一群武士簇拥着一名锦衣男子现身,身高在七尺,细腰乍背双肩抱拢,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要是换上女装,绝对是一名绝色美女,怪不得穆王刘畅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沈醉不知归路,放着后宫众多美人不用,把他当成宝贝,也给节王刘稚埋下无数的灾难。
相比之下,张歌身边一人更引人瞩目,身高最少有八尺开外,虎背熊腰,面色微黑,倒提一条大铁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这是谁?中山国有这样猛将?
甄俨迎上前,向张歌一礼:“国相到来未曾远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