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冰离开的瞬间,一匹坐骑飞一般冲开一条血路向林梵杀过来,人到马到枪到,一柄沾满鲜血的大枪直奔林梵心窝刺下来,正是皂袍大将丁兴德。
“哈哈哈!弘农王,你这条命是老子的!”
杨冰这个保镖迎战固镇远,林梵就是不设防的城堡,更像面对强盗身无寸缕的弱女子,只能等死。吓得杨冰一激灵,长剑被固镇远一枪扫开,另一强扑棱一声就扎过来,也就仗着杨冰反应灵活急忙闪开,长裙却被枪尖割下一缕。
固镇远冷笑:“这是你的给老子的定情物吗?老子对你这等残花败柳不感兴趣,对你的小命到很感兴趣。”挥枪就把杨冰圈住,让杨冰想救援林梵都不能。
眼看着这一枪就把弘农王穿心,猛听得一声弓弦响,一支狼牙箭忽然飞来,噗的一声,正射中丁兴德战马的屁股上,血一下子就流下来,疼的个这匹马稀溜溜一声暴叫,一尥蹶子,就把丁兴德掀下马来。
弘农王军军卒呼啦一下就把丁兴德围住,刀枪齐举就向丁兴德下家伙,这回好,丁兴德没杀成弘农王,却把自己送到险境。
丁兴德大枪一扫,打的军卒惨叫一片,一个鲤鱼打挺就跳起来,大吼:“什么人偷袭本将军?”
马蹄声急促,万军中冲出两匹战马,头前一个银盔银甲素罗袍,坐下白龙马手指素白亮银枪,正是岳银瓶,身后一员女将头戴狮子盔,身披百花袍,坐下桃红马手中一口三尖两刃刀。
往脸上看,却还是一张青微微的马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是只见她那双眼珠睁圆溜亮,顾盼之间,光彩照人,就如在一张极粗糙难看的羊皮上,嵌着两颗光芒闪闪的宝石。
岳银瓶催马就奔丁兴德杀过去:“卑鄙小人吃姑娘一枪。”
丁兴德虽失了战马,却未把岳银瓶放在眼中,大枪轮开来跟岳银瓶战在一处,那奇异的女子催马来到林梵身边,低声道:“你没事吧?”
林梵叹口气,“你不该来。”
奇异女小声道:“来与不来都不应该,还是来吧。”
“小小女子休得猖狂,你家茂爷来也!”常茂一声大喝纵马杀来,禹王槊抡圆了就奔岳银瓶砸下来。
奇异女忙道:“我去帮银瓶。”
常茂一摆禹王神槊一时横扫千军就打过来,奇异女挥刀相迎,二马盘旋就打在一处。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唰啦一声就从众女的包围圈中穿过,直奔中央的弘农王。
岳银瓶断然放弃丁兴德,催马拧枪拦在弘农王马前,挥枪奔这道人影刺过去,就见刀光一闪,当啷一声大响,亮银枪被对方一刀崩开。
“小姑娘,战场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回去吧!”对方是一老者,手中一口红毛宝刀,随着他的说话,老者脚尖一点地,唰啦一声就跃起一丈五六,手中刀就跟一道霹雳一般往岳银瓶顶梁门劈下。
岳银瓶闪无可闪,小姑娘紧紧咬住粉唇,亮银枪横担忒门栓往外就蹦。
“咔嚓!”亮银枪被砍为两段,红毛宝刀刷的一声就奔岳银瓶头顶劈下,林梵就感到心一揪,钻心的疼,心说:完了,银瓶先我而去了!
百忙之中,岳银瓶深厚的武功底子展现出来,枪断小姑娘就知不妙,危机时刻小姑娘没慌,而是顺势一个铁板桥往后一仰,这也是仗着岳银瓶腰肢柔韧有力,否则这一刀就得把岳银瓶美丽的玉劈成两半。
躲过这一刀,还有第二刀,林梵刚一松气,心又提起来,原来老者已经站在马之上,居高临下看着岳银瓶,岳银瓶的生死只在老者一念之间。
老者没给大家留悬念,宝刀一举罩着岳银瓶劈下,这一回岳银瓶只能眼睁睁看着宝刀劈下来。
不单是岳银瓶看着,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才是:佳人上阵勇无敌,怎奈能人尽皆出,刀光一闪奔粉颈,君王掩面救不得,二八妙龄美婵娟,沙场留名岳银瓶,可歌可叹英雄泪,古来征战几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