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郎,洗澡水已经放好,可以去洗。”
真田亚美微笑着对刚刚打完网球的儿子着,真田弦郎如刀刻般刚毅俊朗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汗水,他擦下额头的汗滴用如既往成熟稳重的声音:“谢谢您,母亲。”
他着接过亚美手中的浴服就往浴室走去,在浴室的外间将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网球服脱掉,真田正想打开身旁洗澡间的木门,里面却忽然传来“扑通”声水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进浴桶里面?是猫吗?
真田疑惑的打开门,樱花的香气与氤氲的水气顿时扑面而来,清悦的铃声也在同时“叮当”响起,个全身湿透的少背对着他有些艰难的从浴桶出来,潮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的雪白的肌肤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晶莹的水珠顺着光洁的颈项缓缓的滑落,眼前那个纤弱单薄的身影就犹如在夜风中摇曳的花朵样,仅仅个背影而已却已经让真田的心跳莫名加起来……
似乎感觉到什么转头看向门口,在弥漫的水雾中缓缓展现在真田面前的是个有着淡淡忧伤的柔美脸庞,当少抬起低垂的眼与他目光相对时,那瞬间真田似乎连呼吸都停止,眼里只有那不断变换着的瑰丽梦幻色彩,仿佛看到地间最美的颜色……
幸好非常具有自控制能力的真田弦郎很快就从短暂的呆愣中恢复过来,然后清楚的看到少忽然浮起两朵红云惊慌失措的脸庞,刹那,冷静果断从不为外物所动的真田弦郎终于意识到个严重到足以令他切腹谢罪的失误——他没穿衣服!
浴室内骤然死般的静寂,然后……
“啊————”
真田大宅内,无论是在茶室喝茶的真田家主、还是正在厨房做饭的真田亚美、或是刚刚夹着公文包走进玄关的真田父亲,都同时听到声足以给恐怖片配音的子尖叫,当即全都惊讶的顺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众人来到浴室外,就见衣衫不整的真田弦郎怀中抱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少从里面出来,他的祖父真田信雄用威严的声音喝问道:“弦郎,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田向严肃的脸庞早已染上暗红的颜色,尽量用和以往样沉稳的嗓音回答:“个孩刚刚被惊吓到,不小心滑倒在地上晕过去。”
看到儿子的脸越来越红,真田亚美在旁道:“爸爸,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个孩救醒,等以后再让弦郎解释好。”
真田信雄听到么头吩咐道:“打电话把铃木医生叫来,亚美,给个孩子换身衣服,弦郎,立刻跟去道场,最近真是太松懈!”
“是。”
低头看眼怀中昏迷不醒的孩,真田有些不舍的将交给母亲,然后就脸色凝重的跟着祖父大人去道场,确定今剑道对练自己会被打得很惨。
当色彻底黑下来时被修理得身青紫的真田弦郎才从道场回来,他没有去接真田亚美已经准备好的跌打伤药,只是看着身后的纸门迟疑片刻才问:“母亲,那个孩怎么样?”
看着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儿子,真田亚美以手掩唇笑得很开心的:“弦郎也到会在意孩子的年龄。”
“母亲——”
看到儿子越不自然的脸色,亚美终于不再取笑,把伤药放入他怀里拉开身后纸门:“进去吧,那个孩子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
真田头走进客房,眼就看到静静躺在那里的少,现的脸色不但有些苍白,嘴唇也失血色,微微皱着的柳眉似乎带着几分不安,看起来非常的虚弱可怜。
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令受伤真田的心里顿时充满自责,有些愧疚的看着,就在时直昏迷着的少缓缓的睁开带着几分迷茫的双眼……
“醒过来。”
刚刚睁开眼睛头顶就传来个稳重成熟的嗓音,下意识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着,映入眼帘的是个表情严肃的冷峻人,看着他脸上两道微皱的浓眉以及幽深凝望着的双眸,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畏缩下,有些害怕的坐起来往后挪挪,同时飞快的转头观察周围环境心道自己该不会被人绑架吧?不过看房间内的摆设绑架的成本会不会太高?
低头查看下衣服,还好没事,仍然穿在自己身上,正想松口气却忽然觉自己穿的是和服,根本就不是的衣服,该不会是眼前个人帮换的吧?
看到伸手用力握紧领口脸惊慌的看着他,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眼用充满抱歉的语气:“对不起,那时不是有意的……”
呜~~看来真的被看光光,可不可以要求赔偿精神损失费?
就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尖叫声来证明自己惊诧时,旁边的日式纸门被拉开,个穿着素色和服端庄优雅的少*妇走进来,看到脸上洋溢的笑容直悬着心总算轻松放下,般来不会有绑匪对肉票笑得么阳光灿烂吧。
正想话,看到却顿时愣住,足足过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然后上前捧起的脸用充满赞叹的声音:“好美的眼睛,还是第次见过么美丽的颜色。”
的夸奖顿时让摸着后脑羞涩的:“别样啦,都不好意思,其实姐姐的眼睛也很漂亮,黑黑亮亮的好像夜空下的星辰样。”
“还真会话,让人不喜欢都不行。”
年轻少*妇听到的赞扬咯咯笑着非常的开心,然后正色道:“看起来跟儿子差不多大,怎么叫姐姐?应该叫阿姨。”
“的儿子?”
有些茫然的问着,拍拍身旁那个人的肩膀:“怎么样?儿子很帅吧?有很多孩子喜欢他呦。”
“母亲——”
如果之前还以为少*妇是在跟开玩笑,在那个人无奈的叫出个称呼后彻底的风中凌乱,之前猜测两人是姐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