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辰修听着他俩人的谈话,心道:“这两人绝不是善类,他们所说的,不知和霜降前辈所讲的即将到来的变故有没有关系。”
光头胖子转身向不远处的山洞走去,说:“邝怵兄,来,看看我这些年为咱们的大事准备的家当。”
瘦老头起身跟来,心想:“你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打家劫舍回来的些许俗物。”口中却说道:“那老朽我要开开眼了。”
两人九转八拐的来到一间洞舍,洞中有一张碧绿的玉石床,墙壁上满是依器具的形体掏的凹槽,放着金银器物和一些兵器,地上是散放着些金银器皿。
“邬禅兄的洞府果然豪华。”邝怵口中说着,言语和眼神中却带着不屑。
邬禅笑着晃晃他的大光头,默念了一些咒语,只听一声刺耳声响,玉石床后的石壁打开,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厅,里面的金银财宝和各类武器堆的像一座座小山。
邝怵惊的掉下下巴,说:“你哪弄来的这么多?”
邬禅一脸自豪的说道:“地上的、地下的……哪里我取不了?”
“了不起,了不起……林公知道了一定会……”邝怵恭维着,和邬禅走出去,石门渐渐的关上。
孔辰修虚隐身子过了石门,也着实被眼前的财宝吓了一跳。转念一想,笑道:“反正是不义这财,拿了也无所谓。”
孔辰修将所有的东西虚幻,收了起来。不曾想这洞中的尽头有一只用铁链锁着的飞猴子。飞猴子看到孔辰修后“吱吱”的连尖叫带蹦跶起来,孔辰修赶忙隐去身形。
洞厅的石门轰的打开,邬禅气急败坏的带着邝怵冲了进来,被眼前所看到的吓了一跳:刚才还琳琅满目的洞厅,现在除了那只乱叫的猴子,什么也没有了。
邬禅气得大骂一声,突然静了一下,转念之间如有所悟,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两眼放出了黄色的光,将洞厅内扫视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急得又看一遍。
邝怵拉了邬禅一下,邬禅会意,闪到一边。
邝怵口中念念有词,有些东西在潮湿的地面上升腾而起,四周暗了下来。孔辰修忽然感到一种恐惧,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他几乎要忍不住了。
邬禅哈哈大笑,说:“小贼,果然还在。”说着伸出手向孔辰修所在的方向一抓。孔辰修此时有种奇怪的感觉,身体还在虚幻,灵魂却好像被邬禅抓住向外拉,上半身已经脱离了肉体。孔辰修虚幻的身体渐渐的实体化,现了出来。
邬禅奋力的拽着,想将孔辰修的魂与身分开。无奈孔辰修新换的骨甲已经生根,蔓延至灵魂中,邬禅只拽出了孔辰修的上半身,下半身怎么也拽不出来。邬禅头顶冒了青汗,咬着牙说:“小子,行啊你。”
孔辰修从未有过这样尴尬的境地,此时想动无法动弹,心中着实后悔自己贪财。
邝怵见邬禅奈何不了孔辰修,伸手画出符文,直拍孔辰修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