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密集的蝙蝠群从田大康它们头顶飞过,眨眼间就飞得无影无踪。田大康从地上爬起来:“毛团呢,这家伙纯粹是吃饱了撑的,专门搞恶作剧。”
毛团也重新跳到明明的肩膀上,对田大康挤眉弄眼,开心个不得了。田大康也没工夫跟它扯淡,又向前走了几丈,手电筒一晃,然后就愣在那里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道墙壁,把山洞堵得严严实实。
用手里的铁锹轻轻敲了一下,竟然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看来是铁家伙。
田大康琢磨一阵子,然后就出了山洞,不管怎么说,这个通道口算是安全了。不过这道大铁闸出来的蹊跷,这也使田大康更加坚定了原来的想法:这个秘密,一定要保守下去。
在随后的几天,大伙轮流在另一个出口堵着,洞底的大火,天天烧得挺旺,下面的灰烬也越堆越高。
到了第四天头上,终于又出现了诡异的一幕,老鼠们竟然不畏火光,纷纷冲进火堆,试图往上爬。幸好大伙及时发现这个情况,不停往里扔松树的干枝子。这下子火焰窜起一两米,凡是企图越狱的老鼠,全都葬身火海。
听到这个信,田大康心中暗喜,看来特制老鼠药有效果了,否则就算是有一线生机,那些老鼠也不会自投火海。
于是又在这盯了两天,终于看不到老鼠的踪影,不过田大康也不敢掉以轻心,继续派人蹲坑,革命火种,永不熄灭,先烧他一个月再说。
解决了鼠患,田大康心里的石头也落地,虽然他很想进洞一探究竟,不过最后还是忍住。现在这个时代,实在是不宜做这样的事情,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这几天,哑巴一直跟着忙活,似乎他对这件事也很上心。完事之后,田大康就跟着他一起回到小木屋。
站在木刻楞前面,哑巴和田大康都是一愣,只见房顶上横着一条大蛇,身子比房子还长出一截,尾巴尖耷拉到半空,还不时地摆动几下。看到田大康和哑巴,这家伙吐了吐红布条子一般的芯子,咝咝两声,好像打招呼似的。
“这是山洞里面那条吧,咋跑这来了?”田大康有点纳闷,难道又是明明招来的。
“哈哈,小龙,跟富贵拥抱一下”田大膀从林子那边跑过来,往屋顶招招手,那条大蛇就懒洋洋地把蛇头探下来,然后缠在田大膀身上,基本上从上到下缠了一圈。
田大膀一手托着蛇头显摆着,嘴里牛哄哄地说:“咋样,俺这伙伴不错吧,别的不说,就这个头,肯定唬人。”
还真别说,那条被他称作小龙的大蛇,跟大膀挺亲热,芯子都吐到田大膀的脸上了。
田大康跟哑巴一起朝他伸伸大拇指:“大膀,这家伙刚吃完老鼠吧,嘴上还沾着老鼠毛呢。”
田大膀满不在乎:“黑妞还吃屎呢,不也天天给你洗脸。”说完,还揪起大嘴叉子,在大蛇的脑袋上吧嗒来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