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他本来是参加一个商业酒会,没想到陆渺也在。
一如既往的,她靠近他,找他谈婚约的事,而他本就厌恶这种束缚,对她更没有好感,所以,便直接让自己的秘书把她给打发了走。
而后,他周旋在与公司有合作的那些老总之中,喝了少许的酒,令他脑袋有些发胀,正巧,陆渺又走了上来,不小心撞翻了他手中拿着的酒杯。
他当时虽有不悦,却是碍于在公共场合,到底是没有多与她计较,向来有洁癖的他,根本就无法忍受身上的衣服上被泼上了些许红酒渍,便重新拿了一杯红酒,与那几个老总碰了个杯,饮完了红酒后,便离开了酒会大厅,直接就上了楼上那间专属于他的客房。
他回了房间,先是把弄脏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才刚坐在沙发上,便陡然感觉身体异常的燥热了起来,这种异常的身体反应很快就让他明白过来,自己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许是药被下的很猛,几分钟时间,他便有点控制不住体内蜂拥的欲望,正准备给陈秘书打电话时,却没想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最初还以为是他的秘书,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快速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却没想,门口站着不是他的秘书,却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
被下了药的身体,本来就不受控制,而此时又出现一个女人,无疑不等于是在火上焦油,于是,他的身体比他理智更快一步,把门外的女人拽进了房。
待他把女人的口罩扯掉露出那张脸时,他那残存的理智瞬间就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