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确实没死,但他所失踪的地方有些让人好奇是在夜总会失踪的,而且那夜总会还是堪培拉最大的一家当时超哥是被人从四层楼扔下来的,浑身是血。他拼死爬起来跑掉了,刚跑出不一会,就有一群拿着手枪的打手追了上去。有的路人断定他必死无疑,也有的人说超哥这是失踪,所以向你汇报的情报才会说,可能失踪,也有可能已死。”风辰帮兄弟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杨汶七惊讶来了一句,“夜总会?”
那风辰帮兄弟连忙说,“七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说超哥是去那找小姐失踪的,仅仅是感觉奇怪,他去那里能干嘛?难道是借酒消愁?”
“不是借酒消愁,杨宏超应该是在夜总会发现了黄彩仪,和夜总会的人起了矛盾,寡不敌众才会被丢出窗外的。”我肯定的说。
随机,我们上了风辰帮兄弟为我们准备的车,一刻不停的去了那家夜总会。
杨宏超出事的时候是在晚上,那里夜总会人声鼎沸好多人都看到他被从四楼扔下,所以警察已经暂时把这家夜总会暂停营业了,我们去的时候夜总会紧锁大门。
夜总会旁边是一家游戏厅,在游戏厅老板的指引下我们绕过楼房,找到了夜总会的后门。二话不说,西北狼一脚就把大铁门干开了个洞,声音震耳欲聋,很快就有几个打手拎着棍子冲出来了。
他们用着英语说着骂人脏话,“天朝猪?日本狗?你们是哪里人?”
好在哥对英语比较了解,反唇相讥,“我们是你爹!天朝人不是你们这群傻逼能侮辱的!”我抽出镰刀飞了过去,前面三个人的脑袋被我齐刷刷的削下,颈部断裂处光滑如镜,喷涌的鲜血倒是很渗人。
后面几人愣住了,想跑可惜晚了,宋阳银针挥挥洒洒间就让他们趴在地上站不起来。
我们前进,不一会一个打扮很洋气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笑眯眯看我,问我有何需要,是不是这里的小姐不听话,惹我生气了?一点小事情而已,不用动刀动枪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的李勇敢走了出来,他指着妈妈桑苦逼看着我说,“爷爷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把你老婆卖给了这骚娘们,接着拿钱就走了,让你老婆出来卖的是这个死娘们啊。”
我回手一巴掌抽在他嘴巴上骂,草你妈的,你也不是啥好玩意,现在没有用得到的你地方了,你可以死了!
接着我上前一步瞪着妈妈桑,而我身后的李勇敢呢?他被白魔郎干净利落的捏断脖子,砸爆了脑袋。
残暴手段让妈妈桑拙舌,她这次可是遇上硬茬子了。
“黄彩仪是我的女人,说,她在哪里!”我凝视妈妈说,锋利眼神犹如尖刀。
妈妈桑下意识后退几步,说她根本不认识李勇敢,而且这里没有叫黄彩仪这个人,可能是我找错了地方了吧?
她在说谎,妈妈桑深知赵伟义可怕,可她利欲熏心,还在试图想侥幸逃过这一劫。
我一个箭步冲上,用手狠狠捏着妈妈桑那抹满粉底的粗脖子,“草你个妈的,还在挑战我的忍耐性?”
妈妈桑都快吐了几口忍心的白沫子,说,她是新来的,可能不知道黄彩仪,她上去问问她的主子。
我松手了,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妈妈桑像狗一样的爬上楼梯,进了电梯,我们想跟上进去,却没想到她迅速关上了门。
妈妈桑上了八楼,我们随即进了电梯里跟上。
到了八楼出了电梯,外面的景象惊了我们一下。
一群群黑衣打手站在我们面前,他们手里拿着白色沙漠之鹰,表情蔑视用枪口对准备我们。
“澳大利亚枪支管理松懈,人人都有枪,国民素质也是彪悍闻名。”白魔郎解释。
我刚才还在纳闷,杨宏超是个高手,怎么能被人打的浑身是血且还被人从四楼扔了下来呢?现在我想通了,孤身一人面对这么多手持枪械身高体膀的汉子,难免会有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