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亭湛来了,我现无限好奇男主角是谁?”夜摇光凑近温亭湛。
“这就要问荣国公才知道,毕竟事情已经过了太多年,我也查不出来。”线索太少,海皇的妹妹和她的男主角,姑且随着妻子称呼男主角,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灵修,防备工作做得很到位,等海皇的妹妹被剔了灵脉之后,他们又已经分开。
“哎呀娘哎,你说会不会是已经忘了一切的老承郡王。”夜摇光忽而目光晶亮晶亮,“好一盆狗血哦。”
抬手扶额,温亭湛真的很想知道他夫人的脑袋瓜里哪里来得这般多离奇的想法:“不会,老承郡王必然和海皇妹妹发乎情止乎礼,否则便是不知海皇妹妹已经有孕,也会以此来抗争。”
也是,这是古代,可不是后世。古代是非常重视子嗣,尤其是承郡王府那样的门庭,就算是再反对,也不会坐视骨血流落在外,哪怕是知道海皇的妹妹非人,不认这个孩子,担心生出个妖怪,也定然要想法子将之给处理掉。
一旦真的走到那一步,不管成功与否,海皇的妹妹都不会只是伤心离开,必然要给承郡王府好看,同为女人,最清楚身为母亲,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你想知道,我们改日登门亲自去问荣国公便是。”温亭湛轻声对夜摇光道,“别费神。”
“你今日为何不试探他?”夜摇光疑惑。
“今日时机不到,改日我准备好东西,再亲自上门。”温亭湛笑着摇头,“我没有证据,便是试探了,也只是让荣国公心生警惕,他若实在不愿意承认,我也无法。我已经传信给承郡王,借那一幅老承郡王所作之画,且让承郡王帮忙查一查当年老承郡王和荣国公之间的往来,荣国公能够为荣朔南做到这一步,轻易不会动摇荣朔南的地位。”
能够给荣朔南这样的身份,能够坐视荣朔南这些年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见荣朔南在荣国公心中多么重要。
“难道白月光的后人是人,他的子孙后代就不是么?”夜摇光不懂荣国公心里怎么想,他这样将自己的儿子置于何地。
“也许荣国公也是身不由己。”温亭湛猜测。
“若当真身不由己,你我已经到了这里三年,这三年他们荣家处处给明着给我们行方便,暗地里荣朔南却到处给我们使绊子,荣国公可有管过?”夜摇光有些生气,她真的极其讨厌一种男人。
那就是可以为了所爱的女人无视其他的至亲,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当不能两全之际,为了所爱而伤害他人,夜摇光还能够赞一句情深,哪怕行为并不对;但荣国公这种可以为了所爱,伤及骨肉至亲,夜摇光真的一点也无法欣赏得起来。
“我们并不是他,也尚且不知其中内情,就先莫要存了偏见。”温亭湛并非要为荣国公辩解什么,而是他素来喜欢一切大白于天下之后,再来评判,以免偏颇。
有时候主观的情绪很容易影响客观的判断,这是身为父母官,断案所大忌。
“我也就和你说说而已。”换了旁人,她再多想法都会压在心里,以免出口之后,覆水难收,而后伤及无辜。
须知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