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哥听到声响，以为是狱警，抬起头来，不过，很快一阵激动。
“赵……赵先生，您来了？”
“嗯！”
赵有为淡淡地点点头。
此时的老九哥，脸色憔悴，衣服潮湿，都是被汗水给湿透的。头发凌乱，眼神中布满了血丝。
显然，那几个气团把他折磨地不轻。
“黑衣人是怎么进来的？”赵有为问道。
“像您一样，他自己打开门锁就进来了。”老九哥说道。
“你有没有跟他说你身体的状况？”赵有为又问道。
“没有！我不觉得他能治好我，所以，怕赵先生您不高兴，我什么都没说！”老九哥赶紧摇头。
“嗯！”赵有为点点头，“算你聪明！”
不再多废话，直接说道：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转身就走，你在这里自生自灭。第二，继续跟黑衣人保持联系，做我的卧底！你选吧！”
老九哥脸上露出挣扎，最终，咬了咬牙，点点头：
“我选择第二，愿意做赵先生您的卧底！”
赵有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意外。
血色骷髅虽然可怕，毕竟威慑力太远。
而老九哥刚刚经历了内气团的折磨……几天的折磨，就是铁打的也得垮了。
现在不要说选择做卧底了，就是让老九哥选择死，他恐怕也会痛痛快快地点头答应。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赵有为可以治愈他这一点希望在，老九哥早就自杀了。
“好！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任何情况，打电话联系我。当然，平时尽量不要联系我，以免暴露。而且，一般情况下我也不需要你刻意去打探什么消息，只需要你正常地生活就行了。”赵有为递过去自己的号码。
老九哥接过，用心记忆一下，点头答应：
“是，赵先生！不过，我猜测黑衣人十有会把我就出去，让我再为他们卖命。如果他们再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话，我该怎么办？”
老九哥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看赵有为。
赵有为犹豫了一下，心里踌躇。
最终，叹了一口气。
“他们要做的一些事情，即使你不做，他们也会找其他人做。你一味抗拒的话，只会白白牺牲，救不了什么人。我不希望我的手下是这种愚钝的人，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赵先生！”老九哥恭声道。
“嗯！做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为黑衣人办事，能少伤害人，就尽量少伤害。这样一来，你在黑衣人手下，看似是伤人，其实是救了不少人。”
赵有为这番话说得很有禅意。
老九哥思索一下，就明白过来。
接着，赵有为用一根银针，将老九哥体内几个内气团处理了一下。
“你体内的内气团还没消除掉。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你。不过，我已经将它们的内部结构调整平衡，只要你不妄图去招惹它们，一个月内它们就不会再发作。一个月之后，你找我，我会再给你调整。”赵有为说道。
“明白了，赵先生！谢谢赵先生！”
老九哥是聪明人，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也看不出任何不满，点头答应。
……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哦——”
富贵大酒店顶层最豪华的包间里，一群人欢呼着。
今天的主角，是胖妹。只见她头戴生日桂冠，两只胖手十指交叉紧握，接受着大家的祝福，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许愿！”
“许愿！”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胖妹虔诚地许了个心愿。
许愿前后，还都幽怨地看王明阳一眼，让王明阳不寒而栗，十分怀疑这愿望十有跟他有关。
“切蛋糕喽！”
在众人欢呼声中，胖妹拿起了刀子。
不过，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羞涩地看了王明阳一眼。
“阳阳，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切？”胖妹羞涩地问道。
说完之后，头还扭到一边，用双手捂住脸。
这个动作的杀伤力堪比核弹级别的，王明阳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
“王医生，你跟胖妹关系那么好，不会拒绝她的这个请求吧？”唐若兰眼睛发亮，一脸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