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请息怒,这工匠技艺,非一日一时能够提高得了的,再说制造局中的那些匠人,他们原本就被严礼强调教过,能力恐怕早就超出郡一级匠械营的水准了,而且我听说制造局中的一切规矩都和外面不一样,连用的工具和外面的都不同,而且现在那制造局中还吸收了大批逃难的西北的京畿之地的顶级匠人,实力早已经今非昔比,大人一时之间要咱们匠械营的工匠做出与制造局工匠做出的东西,还要一模一样,恐怕短时间内还有些不现实"
听到自己的心腹为那些匠人说话,顾同安的怒气才稍有消解,但依旧非常生气,"那就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就一年,要是一年之后他们达不到制造局的水平,兰州匠械营的所有人等,全部问罪罚俸,我就不信那么简单的东西他们连仿造都仿造不出来,养他们干什么"
那个叫云殴的谋士有些无奈的看了顾同安一眼,也无法再说什么了,"这匠械营中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看这次祁云郡在《大汉帝国时报》上刊登的设立古浪行省和黑羯行省,还有文举与武举的招贤纳士的手段,才真正值得大人关注,那严礼强野心不小,想要对付他,还要早做筹谋才是"
"任他折腾就是,我这里倒有个办法,一劳永逸"顾同安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了起来,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冷笑,"我就不信还找不到其他人来做"
"大人,此事万万不可!"云殴的声音一下子压低了,连忙劝阻,"大人之前派人联系幽冥的时候我就反对,现在我也依然不赞成,大人与严礼强同为西北重臣,你们二人之争是政争,那晋州朝廷任命严礼强为西北王,大人可以不认同这个结果,也能用自己的手段,但如果大人用上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严礼强,那这事的性质就变了,此事一旦败露,后果难以想象,现在除了白莲教之外,其他"
"这事不用你过问了,我自然会处理!"顾同安冷冷的打断了他心腹谋士的话,脸上一副指点江山的表情,"云殴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不够狠辣果断,如果死一人而能救西北,何乐而不为,我看这个时候的时机正好,严礼强如果遇刺,白莲教或者沙突人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谁会怀疑到我头上来,而且那个黄毛小儿一出事,现在的平西王府,一定是分崩离析,到时候我们刚好可以浑水摸鱼,有什么不好,何必像现在这样整天要和他玩弄心机,整天还要关心他做了什么"
"大人"
"好了,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云殴你退下吧"顾同安已经不耐的挥了挥手。
"那大人早些休息吧"云殴看了看顾同安,叹了一口气,只能退下,离开了书房!
看到顾同安离开,顾同安才摇了摇头,悠然的把自己面前的茶杯拿起来,轻轻的吹了吹,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口中自言自语的说着,"迂腐,这大汉帝国的官场,你想得那么干净,手上不拿刀,如何做刺史,这可是陛下当年和我说的话啊"
"你说的不错!"一个突兀的声音就那么平平淡淡在顾同安的耳边响了起来。
只是一瞬间,顾同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本能的就想开口大叫,只是他刚一张口,一只手一下子伸了过来,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和脖子,同时另外一只手迅速的伸了过来,那只手上拿着的一颗东西,一颗比鸽子蛋稍小的圆滚滚金灿灿上面还有符文流动的东西,像一颗丹药,直接灌到了他的口中,一下子就滑到了他的肚子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