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名喇嘛见同伴受了伤,勃然大怒,那名长相凶恶所喇嘛右拳一挥,便向青年的头部砸下,他身材又肥又高,这一拳之力非同小可,那青年斜地里一窜,这一窜便砸在桌面上,顿时将木桌砸了一个窟窿。
那青年拔步奔向门外,其中一名喇嘛早堵在门口,拳脚齐施,将他逼了回去。四个便在茶铺中斗了起来。那被茶水烫伤脸部的喇嘛怒火大炽,挥掌一掌掌朝那青年攻去。三个喇嘛练的都是外家功夫,个个拳重腿强,不多时,便将那青年逼到了墙角,可他们似乎不敢伤到了那青年,每每到了紧要之时,总是手下留情,只是要逼他就范而已。
那青年察觉了三人心意,便强攻猛打,不加防备,三个喇嘛被他逼得后退了两丈,青年觑见一个空隙,抓起桌上的一叠空茶一只接着一只向三喇嘛扔去,那碗来势甚急,三名喇嘛急忙闪身避让,一时间闹了手忙脚乱。青年趁三人忙乱之时,就地一滚,出了三个包围的圈子,爬起身来,便向茶铺外奔去。
那名长相凶恶的喇嘛看见那青年逃了出去,目露凶光,向另外二人大声吼了几句,只见三人不知从哪里各自掏出了一对精巧的飞铙,那飞铙边缘雪亮,锋利如刀刃,只听得呛啷啷的一数声响,六只飞铙早脱手飞出,向那青年斩去。
那青年奔到外面道旁,便去抢三名僧人的马匹,但六只飞铙呼啸而至,向他身后上中下三路截来,眼见要将他斩成数断,横尸当场。
朱相如抓起桌上的茶碗,运劲一捏,碎成六块,随手掷出,只见那土碗碎片每块直击飞出的六只铙钹,只听数声脆响,那三名喇嘛的六只飞铙均被打成碎片,散落于地上。青年趁势飞身上了一匹健马,双腿一夹马肚,口中喝,那马便飞似地沿着大道往南去了,不多时便去得远了。他碎碗,掷出,无论是速度、数量、准头都拿捏得精准无比,以土碗碎片将铜钹击碎,这要多深的内力方可做到,三名喇嘛看得如同做梦一般。
三名喇嘛眼睁睁看着青年逃去,自己的兵器又被毁坏,气得目瞪口呆。回头一看,只见茶铺之内,只有朱相如三人,虽未亲眼见到朱相如碎碗救人,但猜想飞铙便是他们三人所碎,以致让那青年逃走。
三名喇嘛又羞又怒,那青年他们花了整整两年时间好不容易才寻到,按照主教的安排,能将其带回西藏囚禁最好,实在不行便将他除了,免去后患,不料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不但让人逃了,还毁了心爱的武器,落了个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长相凶恶的喇嘛脾气尤为火爆,走到朱相如面前,将薄扇大小的手掌往桌上一拍,只拍得那张桌子直摇晃,眼见便要散架,他指着朱相如,用生硬的汉语道:“刚才是你碎打我的铙拔,放逃了我们要抓的人?”他不通汉语,将打碎说成了碎打。另外两名喇嘛也恶狠狠地在一旁盯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