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房，那是比房间更阴冷，更可怕的地方，可是我不得不去。
因为，神庙是我母亲给我找到的，也是我唯一能安身立命的地方。而他是，此时神庙的主宰。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
“是。”
这是练功房里，我感觉到冷的一个原因了。因为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留下来。我虽然没有和明西王朝的女子一般学过规矩，但是知道这样应该是很羞耻的。
可是，羞耻是什么东西，在我第一次反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根本不是我该考虑的。是被扔到蛇窟，还是脱衣服，在这种二选一的情况下，估计那些学规矩学到傻的人，也会选前者吧。
我解开腰带，褪去外衣，露出上身肌肤的时候，大祭司的呼吸就已经开始有些急促了。待我把肚兜褪下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走了过来，用手覆在我那还未发育完全凸起上头……
然后，他贴近我的耳边，含住我的耳垂，舔了好几下，说道：“到底是长大了一点了，……”
“你放心，我不会坏了你的身子，……”
“你十五岁的时候，……”
“你……，真的很像你的……”
“帮我，帮我……弄出来……”
每次他发泄完的时候，我都格外看不起他，也分外同情可怜他。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可以道貌岸然地在外面做着不近女色的大祭司。私底下却……
不过，大祭司不敢，也不会破了我的身子，因为他还知道，圣女的身子必须是要给百越的王。
如果，如果，他能成为百越的王，那该有多好，我们就可以一直……
第二天早上，大祭司就已经穿好衣物，站在我的身边，脸上一脸嫌弃，全然没有昨晚的饱含情意。每次都是这般，只要我从母亲那里回来，身上沾染了她的气息。他都会让我把衣服褪干净被他抚摸一晚上，然后又搂着我睡一晚上。
可是醒过来之后，又是这么一副表情，好像是我欠了他一般。
其实我明白，他是在想母亲，想闻到她身上的气息，想得到她，可是没有机会，没有可能得到她了，就在我这里找点，找点什么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然每次醒来之后，都格外厌恶看到我。
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等我穿好衣服，他扔给我一个卷轴，用无比生硬的口气，说道：“三天之内，把这个卷轴上面的东西背会了，不然我把你扔出神庙。”
“是。”我知道，他在三天之内，是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因为他厌恶我，更厌恶把我当成母亲的自己。这种复杂的感觉，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虽然答得很恭敬，可是心里却是明白，他不会把我扔出去的。因为他心里还有母亲，而且还想着与母亲有些联系。而我，是他们联系的纽带，身上还流着母亲的血。
所以，他真的不会不要我，或者把我扔出去。但是我不得不听他的话，因为他的手段，真的是太多。他的蛊术咒术还有毒术，真的是很高，连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觉得，他应该是这几代中，最厉害的大祭司了。我猜，这里头的原因，应该是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然后就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蛊术还有毒术的研究上了，再加上他的资质不错，又有那么多的珍贵书籍供他参考领悟，自然会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吧。
简单地做了一点饭吃过之后，我打开卷轴，看了上头的东西，我才瞬间明白了母亲那话不是骗人，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