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份中旬,嫒清和晨籽一起制定了各自毕业设计选题的实验方案,并且嫒清的实验已经得到了一些可观进展,但晨籽的实验却总是得不到预先想要的初步数据。
晨籽很苦恼,咨询过自己的副教授导师,导师给的建议并没有解决实际性问题。
嫒清也很担心,讨教过自己的正教授导师,导师很关注,给了不少专业的建议,希望晨籽能实验顺利。
在第六次初步实验后,晨籽终于得到了与理论相符的初步数据。晨籽欢呼雀跃地感谢嫒清,感恩嫒清的导师。
嫒清淡然一笑:“别高兴得太早!实验还有两步呢!”
结果,晨籽第二步实验时,又遇到了瓶颈,进行了八次,数据都和理论值相差甚远。嫒清也是一头雾水,帮忙改了各种变量和参考值都是一样无效。
晨籽又郁闷了,问了导师无济于事,自己跟自己较劲,面对嫒清的锲而不舍,又有点难为情,于是停止实验一个人逃避几天去散了散心。
嫒清一个人却还是一边做着自己的实验,一边关心晨籽的实验,不厌其烦地把晨籽实验出现的问题向自己的导师请教。
五天后,嫒清终于解决了晨籽第二步实验的关键问题,却不见晨籽的踪影。
嫒清在清风亭独坐,在明月湖边独坐,在篮球场边独坐,在出租房里独坐,惆怅又落寞。
第六天傍晚,对实验有些倦态的嫒清一个人坐在清风亭,思虑着许多事情。
清风不清,诸事不清。
很意外地,晨籽突然从草坪方向冒出来向清风亭蹒跚靠近。
嫒清注意到了,却没说话。
“嫒清,谢谢你啊!”晨籽一副歉意,慢慢靠近坐下。
“不用谢。”嫒清更加失落。
“明天,我们一起接着做实验!”晨籽吞吐着,似乎画面有些尴尬。
“嗯。”嫒清很淡然。
“我……”晨籽欲言又止。
晨籽想伸手过去拉嫒清的手,嫒清躲开了。
气氛很尴尬,很别扭,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