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能画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听着徐风水夸耀自己,方贺青就对王鼎解释,“我早就知道这老头子喜欢张大千的这幅爱痕图,但是爱痕图如今下落不明,总不能叫老头子就这么傻等着,所以我就学习了泼彩作画技巧,修炼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感悟了其中的奥妙,花了近半年的时间才成就了这幅作品。还好我还没死,能跟老家伙在这喝茶赏画,要是双腿一蹬没了,没给这老头子完成这幅画,我一生都是要有遗憾的。”
“好了好了,别说那个不吉利的话。不过,你这作画的技艺真的是需要传承的,我对作画没有墨水,要不是如此,我就收王鼎为我的徒弟,教他作画了。王鼎,你傻愣着干什么,现在你还听不出我的意思吗?拜师啊!”
这两个老头的节奏真的叫王鼎把握不来,他还尚未从张大千那幅爱痕图里跳出来,徐风水已经叫他拜方贺青为师了。
王鼎此刻赶忙行恭敬礼,然后也是帮方贺青满上茶,yù给其端上。
可方贺青这会却是摇了摇手,推来阻止道。“想要拜我为师?难道就这么简单吗?徐老头子,不是我说你,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从不收徒弟的吗?”
“我知道,但这个很出sè的吗!”徐风水狡辩道。“王鼎快表示啊!”
王鼎这会继续端茶,但是方贺青还是很坚定,“这个确实很出sè,但是……”悠悠一念,徐老也紧张道,“还有但是啊。”
“当然有但是…”方贺青拉长了语调,咏叹道,“你可知我们新安画派?”
“不知道。”王鼎老老实实说。
“恩,这一点像是我们新安派的子弟。很好。”方贺青一句话差点没叫王鼎把中午的米饭喷出来。
就这没回答出来问题还很好。
徐老也跳动了,心说这个老顽童还真有他的。
可方贺青却一本正经,不以为然。“新安画派兴起于明末清初之际,在徽#州区域的画家群和当时寓居外地的主要徽籍画家,他们善用笔墨,貌写家山,借景抒情,表达自己心灵的逸气,画论上提倡画家的人品和气节因素,绘画风格趋于枯淡幽冷,具有鲜明的士人逸品格调,因为这群画家的地缘关系、人生信念与画风都具有同一xìng质,所以时人称他们为“新安画派”。我的祖籍就在徽州,从小就受新安画派的影响,所以算是师出新安画派。”
听方贺青说着,王鼎懂了,所以自己刚才答不出那个问题,方老还说好,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品德和逸气。
品德,无疑是自己的诚实。逸气,便是自己那份不知不罪的洒脱,如果自己拘束,冥思却无果,王鼎相信,方老绝对不会是很好,而是,你不适合新安画派,你没有那种志趣和品格。
“这下你知道什么是新安画派了吧?”
“恩,我知道了。”
“如果还对新安画派感兴趣的话,可以再多了解一些,如果了解完了之后,有兴趣投身在这里边,那你可以找我。对了,我听说你带来了一件清代的鼻烟壶,快拿出来叫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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