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回到家,沈卓已经回来,一回来就给陈柔带了个晴天霹雳。
“所以,卓哥哥的意思是,那些金矿炼成金子,也没有几两黄金吗?”
沈卓颇为无奈的点了头。
陈柔气得捶足顿胸,是啊,她怎么忘记了,金矿炼成金子,是有损耗的,还能够剩下多少?
她这个榆木脑袋,将金矿的重量,当成了金子的重量。更为恼火的是,以为那些金矿值很多银子,她把自己的银子用的已经差不多了。
陈柔觉得自己快疯了,之前的银子基本上是靠着从商礼手上骗来的,再就是去镇上卖过一点点零碎的小东西,山上的菜也卖了一些银子,她还没脑子的将酒楼的装修往高大上的方向来走。
现在你告诉她,沈卓拎的那几块金矿石……好吧,她丢了常识。
陈柔敲了敲沈卓的肩膀,只有硬邦邦的肌肉才能让她清醒。
“那是不是说我们家酒楼得延迟开张?”陈柔欲哭无泪。
她的肯德基,她的薯条,她的汉堡,还有沙拉,是不是这些都不能做了?
沈卓愣了愣,这个问题正是他想说的。
“如果柔儿一定要开的话,我可以去找朋友借。”
临县的话,小二肯定有银子,沈卓知道。
“算了,借银子不好,我们慢慢挣吧,大不了,再去想点别的办法。”
那么大的酒楼,光运转,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第一个月,还不能算收入,如果强行开张,她和沈卓根本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