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孺一家走了,大家终于轻松了,陈柔把自己泡的柑子酒,连同张兰泡的葡萄酒一起拿了出来。
葡萄数量不多,张兰统共泡了一小坛子,倒出来不超过六杯,所以葡萄酒是给女人准备准备的。
苏丽娘、阿瞳、陈柔还有田妞,张兰和李半早在之前就吃了饭,这会儿在房间带豆芽菜和大壮。
“我说阿卓,你这桌菜比之前请客还做的好吃,莫不是故意留给我们的?”友子一边吃菜,一边调侃沈卓区别对待。
“你觉得是就是。”沈卓一如既往的话语简洁。
“不是吧,这么无聊,这种时候,你不应该说我们这些人这么辛苦,犒劳我们的吗?”
“哈哈,友子哥你可以说卓哥偏心,偏着给咱们做好吃的。”陈柔附和着友子说道。
“话说你们绝不觉得,这活儿干的值,饭都不要咱做,这碗是不是也不要咱洗?”
“这样吧,咱过来玩个游戏,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包这五桌的碗筷怎么样?”陈柔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于是向大家提议。
石头剪刀布这些人应该没有玩过,说不定会喜欢这个游戏,最重要的是,说不定不用她和沈卓洗碗。
“叔叔、婶婶们,我和天宝和田妞还是孩子,游戏我们照玩,碗我们不许好不好?”三娃子双手合十,举起自己胖乎乎的手,对着在坐的几个人祈求道。
陈柔做的游戏,他总觉得会吃亏,上次叫狗娃的跳房子,差点没把他摔死。
“不行,不行,大会儿一起玩才有意思,怎么可以因为年纪小就不受惩罚。”阿瞳是站在陈柔这边的,陈柔说玩游戏,她肯定是要玩的。
“就是愿赌服输,三娃子,还没玩你就想赖账?”苏丽娘挑了挑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