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的方式很奇特，我从未见过。”沈卓拧紧眉头，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知道的东西这么少。
“干娘教的，适合我这种没见过算盘也不知道拨算盘的。”撒起这种谎话，陈柔已经得心应手，只要是涉及现代的东西，都是张兰教的，既不会出岔子，沈卓也不会多想。
果然，听到是张兰教的，沈卓的心情好了许多。
“卓哥哥，我教你算术吧，以后你做买卖，收了银子，就不用带着算盘了。”
算盘陈柔不是很了解，但是对于大额的金钱，还是她还是觉得用现代算术比珠算快，特别是出现小数点的时候。
“好！”沈卓笑。
陈柔在纸上画了一个表，将阿拉伯数字交给了沈卓，古人记账都是用的古代字，很起怪，很多人不认识字，但是账本上的那点数字他们通常看得懂，或许是牵涉到了钱的缘故，就像别人说的，一个小孩，你让她一辈子不读书识字，她也一定认得钱上的金额。
“这些都可以这样表示？”沈卓看着一个个小小的像是蝌蚪一样的东西忽然问。
“对啊，卓哥哥记性好，只需记十个数字，剩下的都是排列组合，至于计算，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古人在《九章算术》中提及的东西，反倒被她这个现代人运用之后，再反哺给古代人，这算不算一种奇特的缘分？
在陈柔的演算下，沈卓以超乎陈柔想象的速度学会了算术，陈柔瞪大双眼，像是看什么一样的看着沈卓，眼神中满是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