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卓一走,陈柔开始拿起灶台上的老丝瓜瓤洗碗,水还有些烫,陈柔机智的用两只筷子夹住丝瓜瓤开始擦拭碗。
“你对沈凝心了解多少?”乔四忽然问。
其实乔四这话十分的唐突,毕竟沈凝心被认去,也是做了丞相府的小姐,与陈柔没半个铜板的关系,更遑论说道她那个人。
“乔四爷自己认得姐姐咋问我一个农妇哩?您不是自己有了打算,才认的姐姐吗?”
“乔大死了!”
乔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一定要和眼前的人说一些话,心里才会舒服一样,头上压了一座大山,让他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陈柔是知道乔大的,陈洁当日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乔大和乔二是相爷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可是这好像和她没关系吧?
乔二不是她,乔大也不是她男人,和她说道是几个意思?
“不知道乔四爷说的乔大是谁?”
关键时候陈柔还是装装样子,毕竟她只是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野丫头。
“算了……”乔四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将相府的秘密,随随便便就告知了这么一个和自己不算熟的人。
欲言又止,乔四的样子反倒勾起了陈柔的好奇心。
“乔四爷,其实我很好奇,你咋确定,那个沈凝心就是你相府的二小姐?已经过去这么些年的事情,似乎有些草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