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福夫子抚着胸口,喘着粗气,一张苍老的脸,被秦萧气成了猴屁股。
“我啥我,本少爷说错了吗?你们骊山书院的夫子,不是拿着那些没钱的人的银子,把你们骊山书院建造成宫殿的样子,结果那些学子一年又一年的考着没有半分希望的科举。”
因为对骊山书院的怨念太重,秦萧骂起骊山书院的夫子头头是道。
“你知道你们这叫啥吗?这叫抢劫,人明明考不上,你们非得骗人家的钱银,简直是无耻……”
“咳咳!”陈柔轻声咳嗽了一声,提示秦萧骂的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将一个学院夫子骂得话都不敢说,也确实是一种本事,但是这种单方面的虐待,看一会儿就好了,可别真把这老头气死了,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今儿看在这个女人的面子上,本少爷就饶了你,以后别让本少爷发现你们骊山书院骗人钱财。”
“福夫子,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您要再觉得是我先去惹福小姐,那也只是您的事情了。”
和自己预想中的差不多,福夫子还是相信他闺女一点,不过也不要紧,反正也不是啥重要的人。
“咱们走吧!”沈卓对众人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