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于陆小凡的态度那一众大臣都是看在眼里,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再愿意站出来讨这个没趣。于是再也没人说什么。至于那个曾大人也是很识趣的退回了朝班之中。
“陛下,我想说的主要是说给在场的列位大人们听的,虽说我陆家世代偏居山野,但也曾深受皇恩!此次因铁矿所生出变故我深表歉意,但是这绝不代表我陆家对皇室不忠!具体的详细经过我也与公主殿下解释过是如此这般……。”陆小凡将打赌到贩卖铁矿契约之事又重复一遍,汝嫣公主也是急急点头称是。
陆小凡深吸了口气继续道:“综上所述,请陛下在考虑考虑公主的赐婚一事,因为我不想有人认为陆家支持皇室是因为陛下把公主许配给了咱们家,而且陛下您真甘心将公主给我这……”话说到此立刻又有人跳了出来大喝一声!
“大胆,你竟敢藐视君父,陛下乃是金口玉言其可朝令夕改!”这跳脚的正是刚才退进朝班的曾大人。当初曾图大人见没人理会自己,脸上挂不住退了回去,现在总算又找到了扳回场子的一局了,可不是要再度出来露露脸,好让皇帝陛下看看自己有多忠诚。但是他估算又一次出了差错,皇帝陛下当初就说过,赦免罪过的就算人家皇帝没说过要赦免,旁边的公主也一样不会让他把心上人儿给坐实了罪名的。
就见这曾大人跳出有如斗鸡一般的站在陆小凡身旁瞪着他,继续说到:“自古圣旨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这是抗……”下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公主向小凡身旁跨了一步,与曾大人针锋相对说道:“曾大人说的都是什么话啊!谁说我父皇说的话不算数啦?谁又说我父皇朝令夕改啦?抗…抗什么抗?”
曾图此刻就是一缩脖,什么情况!脑子里还在思索,但是嘴巴却失控似的顺嘴说道:“当然是抗旨啦!”
汝嫣公主单手指着曾图的鼻子说道:“你那只耳朵听到陆小凡要抗旨的?他不过是担心你们这些人又会捕风捉影妄加推断,上一次说陆家有资助藩王之嫌的不就是你们么?”
“啊!公主殿下说的有理…,”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当日谈论过陆家的那位王大人。当初自己听风即是雨还怂恿过皇帝捉拿陆家治罪,现在公主点到这个环节上摆明了要自己下水搭救这个姓陆的小子,自己也只能站出来说话,免得哪天公主再想起来心情一个不好给自己个什么罪名那就遭了。打定主意继续慷慨激昂的说道:“我是没有听出这陆家小儿有什么藐视君上的意思,他不过认为自己出身卑微罢了,曾大人何必咬住不放呢?”
这么一说反倒是曾图刻意刁难陆小凡一般了。公主冲着曾图用自己的鼻腔发出一个奇妙的音符:“哼……”然后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之后再次面对着居中高坐的皇帝父亲行礼道:“父皇,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与陆小凡都希望可以更好的了解对方,所以大婚之事不是没有选定日子么?那么就暂且放下我们要先从普通朋友开始,待到合适的时候再办不迟!”
“闻所未闻啊”
“这男男女女怎可这般…普通朋友…哎…”
“不妥啊…”
“陛下……万万不可啊……”
多大点事就跪倒了一大片,陆小凡这才领教了,如果当时没有公主出来说话,再没有后来那位大人帮腔的话,这一帮子大臣就是唾沫星子也能淹死自己。
“谁说的不可以!上古年间流传下来的书籍之中不是就有记载过当时的人是无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么?”说话的又是哪位王大人,看这驾驶这王大人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力挺公主了,不光因为那是公主,更多的而是他把这位公主真真切切当做了政治牺牲品,只要有足够的铁矿,就能保住都城的地位,皇帝的帝位当然这些都保住了自己的身家自然也就保住了,如果说刚才是怕公主给穿小鞋,现在的王大人才是真的开悟了。
“不必吵了!各位臣公都是公忠体国之士,此事就依了皇儿,”说着话皇帝转过脸来看着陆小凡道:“陆家小二既然嫣儿如此说了,我作为一位父亲希望你们好好相处,我作为君王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负她你可清楚!”
群臣的吵吵嚷嚷再加这么一位皇帝的一番话敲敲打打这么下来陆小凡早就被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