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境就可以无视混沌了，哪怕在混沌中也可以做到全知全能，一念即可开辟多元，划无尽寰宇为一线。
不过四境暂时和晓没半毛钱关系，差距实在太大太大了。
“是通过破灭自身还是玷污自身来突破……”
晓陷入了思考中，破灭自身来突破破碎境从法则真灵各种层面上都很痛。
如果以凡人的理解，可以算是在凡人时期就承受了比女子分娩还要痛苦无数倍的痛，而且还无法昏厥。
李聃当初突破破碎境时选择的是第一种…想想那种感觉，就感觉自身的真灵法则都在发痛发颤…
很多时候经历过一次痛苦，当再次遇见时总是会想着躲避的。
玷污自身法则与真灵的各个层面，则是比较平和，可是可能会有些奇怪而且恶心，也可能会很舒服却又恶心……
比如莫名女体化后出现一只触手怪？而且那只触手怪大概也会是自己道体某一部分所化，然后出现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片段？又或者是基情？百合……
精神污染、躯体污染、感知污染等等绝对却是少不了的……不过那种状态下，具体的玷污方式会是哪一种或哪几种，祂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祂猜测的大概都会有……
晓想到荃夜笙姿态的自己，被另一个触手怪的自己掰开双腿，湿滑粗状的管道沿着白洁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深……
“不可以！”
晓心中当即升起一种大恐怖，执起慧剑剔除了心中莫明升起的一丝期待。
“不就是痛吗？老娘…老子又不是忍不住。”
我到底该叫啥？性别什么的真是难以区分。
神性运转，情绪法则运转…晓最终进入了绝对理性贤者状态，不在思考这些没有用处的事。
当机立断直接以毁灭创造法则勾动自身的亿万法则，混沌、时空法则在此勾连混沌与无序的时空一点点磨灭构成诸天道体的神异法则。
一道道法则勾动混沌显现出亿万神异，渐渐破碎碰撞，毁灭创造与混沌时空仿佛组成一方混沌磨盘。
磨灭混沌，再造时空。
破碎的诸天道体伴随法则残骸洒落混沌，心宫宇宙与识海丹田也是在一次被混沌磨盘磨灭，周围混沌涌入补缺破碎……
……
良久，混沌磨盘也是在无边混沌的涌入下崩溃。
晓的残骸散落混沌，若是让外人看见或许还会以为是混沌中产出的神材。
几乎不会有人会联想到是人体残骸的可能，因为那些残骸有一些太大，有一些又太小了，而且看不出一点生物的样子
庞大的仿佛一方宇宙横跨数亿光年，微小的比之夸克还要小上无数倍。
那些残骸上若有修行者就会见到一道道因为残破至极而不显神异的道纹铭刻其上。
残骸中心一座横跨数亿光年的巨大残骸骸上，一个毫不起眼仅仅只有两米的椭圆形残骸上亿万道法则烙印其内。
众多法则却不显丝毫的神异，看起来与其余残骸一般自主的吞吸着混沌。
椭圆形的残骸渐渐变化，一个不着片缕却看不出性别风华绝代的美人趴在地上，美目中没有一丝神采，只是如同无声的呢喃一般道：
“感觉还不如体会一下那什么玷污，是怎么个玩法……”
天都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痛苦……虽然早就知道会经历什么了，可是为什么现在总感觉还不如选择玷污自身呢？
虽然再来一次，晓还是会选择破碎自身，不过人嘛，本身就总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不过现在晓感觉自己虚弱得……不成样子……最多只剩下了爆恒星左右的破坏力，并且诸天道体法则真灵依旧在重组之中，没个几个月恐怖都恢复不了了。
想一想原来肆意便可毁灭五品以下单体宇宙的实力，如今却只有区区爆恒星的破坏力……
如果不是肉身与亿万法则相合，诸天道体升格，真灵宛如不朽不磨，自身也已经彻底不生不灭，晓感觉自己都不敢穿越了。
做人总是要留亿手……
可为什么悟出从心大道的自己就没有几个底牌呢？好像是因为时间太短了，以前制造的一些物品本来是想当做底牌的。
可是由于实力增长过快的原因，本来还以为那些东西已经没用了，现在总算是又可以用上了。
绝世佳人身上破碎的法则微微涌动，组成了一套简单宽松的运动服运动裤，虽然有些不合无边混沌的画风，可是能不光着就行。
“啊！”晓透过法则衣裳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没人什么肌肉，却也没有多余的所谓赘肉，晓显得有些失神……
“我t怀孕了？”
“……怀的好像还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