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拍了拍骖严的肩膀,示意他安心,脚下便朝着人群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揉着仍旧有些疼痛的鼻子。
轿辇内,一个悦耳而又略带狠戾的男音隔着帘子传了出来:“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娃娃,这样你们也能跟丢?那我要你们何用?”
“主子饶命,小的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跟掌柜的勾结,给咱俩碗里下了药。”轿辇外的持剑者低着头,额际沁满了汗水,一双手轻轻颤抖着,看的出来对这个主子十分畏惧。
“下药?”男子冷嗤了一声,“那个蠢女人,她还会下药?”
“主子,这女人……一点也不蠢。”
“闭嘴,她是个什么德行,还需要你来告诉我?”
持剑者一惊,决定还是不跟主子对着干:“是是是……是很蠢。”
男子刚说完,一阵劲风忽从轿辇窗帘子里窜了出来,“啪”地一声,狠狠打在了男子的脸上。
“我的女人,是你这下人可以随便谈论的?”狠戾而又轻蔑的男音再度从帘子里传了出来,听不出是喜是怒,语气中却充满了桀骜不驯。
男子被打懵了,双腿软了软,吓得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了,连忙自觉掌起了嘴:“小的该死,小的不该胡乱说话,主……主子……您就饶了小的吧,那个女人现在指不定带着孩子跑到了哪个天涯海角,小的……小的实在是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