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没人救你。”男子冷冷抛下了这句话,转身离了去。
白凝垂了垂眸子,轻吐了口气,害人终害己,她方才便不该将这山猪引来的。女人跌跌撞撞地站起了身,朝着骖严走了过去,大约是因为方才对付山猪用了许多灵力,这会儿白凝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甚至全身乏力。
白凝在骖严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头。
“你还好?”骖严微微蹙眉,眼中掠过一抹担忧,到底是这个女人太蠢,还是……
白凝摆了摆手,缓声道:“我没事。”
骖严轻叹了口气,沉寂许久的内心莫名掠过暖意:“下次别再做这蠢事。”
白凝以为对方是在数落她自作聪明将山猪引来这里,不由苦笑:“最近流年不利,总跟猪犯冲。”
骖严面色变了变,失笑:“我怎么觉得是猪流年不利,跟你犯冲?”
白凝拧眉,不悦地啧了一声:“我这可是为了救你,能不能说几句好听的。”
骖严默了,垂眸似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半晌,方才开口:“趁现在你手脚能动,将我的剑取出来吧。”
白凝愣了愣:“怎么了?”她一边说一边去取男子佩在腰上的冥啸剑。
骖严:“把耳抚过来。”
白凝云里雾里,但瞧着骖严如此严肃的模样,到底是照做了。
远处,轿辇中,楚维束盯着帘子外面的白凝骖严二人,眉头拧的就差夹死苍蝇:“这两个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