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轻哼了一声:“怎么,你还记挂上了?”
小家伙猛地愣了一下,连忙跺着小短腿,跑到了白凝的身边:“娘亲,溪儿只是想到日后再也吃不到那么多糖葫芦,才会不开心,溪儿绝对没有背弃娘亲的意思。”
白凝眯了眯眼睛,凝目瞧了一眼这孩子:“糖葫芦有什么好?吃多了蛀牙。”
白溪撇撇嘴,暗自压下心中的那抹小小惆怅,伸出嫩偶般小膀子,抱住娘亲的手臂:“娘亲说的是,溪儿以后再也不吃了。”
白凝瞧着儿子还是这么懂事,原本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下去了一些,将原本抚摸金球的手腾出了一只,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小子你记住,你跟姓楚的不是一条道上的,咱们招惹不起他那样的大人物,知道吗?”
小白溪抿了抿唇,开口:“娘亲说的是,溪儿明白。”
感觉娘亲怒气消了不少,小白溪不由暗自轻轻松了口气,总算把娘亲哄舒坦了,虽然自己打心眼里舍不得楚叔叔,但娘亲毕竟是娘亲,那是再多糖葫芦也换不来的。
白溪收起心中那丝忧伤,明亮的眸子轻轻一转,落在了白凝腿上的那只小草狗身上。
“咦,小草狗!”小白溪的眼睛突然一亮,正准备伸手去默默那小草狗的脑袋。
“你才小草狗!你全家都是小草狗!”
小白溪一惊,吓得一屁股地坐到了地上,左边看右边看:“谁?谁在说话?”
“小笨蛋,真是个小笨蛋!”
白溪顿了顿,目光这才投向那个坐在娘亲怀里的小草狗:“娘亲,你怀里那个是什么妖物,怎么还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