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往年你都是带我去的。”
楚维束淡淡放下袖子:“今年你留下看家,让她去。”
刚惹毛了那个女人,本来楚维束还在头疼怎么哄,这倒是个机会。
陆蔹叹了口气,不承认也得承认,他是真的失宠了。
“半个月,解药再不出来,工钱扣一半。”楚维束眼皮也没抬一下。
陆蔹嘴角抽搐了两下:“公子,你就是扣光了,制不出来还是制不出来啊,”陆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继续苦苦哀求,“这毒,内部有种物质,我始终提炼不出来,这事儿着实伤神的很。”
楚维束漫不经心地端起一旁的药碗:“你跟我喊也没用,我又不会制药,更不懂提炼之法。”
陆蔹郁闷地摇了摇头,想了想,眼睛忽而闪烁了两下,瞧向楚维束:“公子,我记得白凝的提炼之法出神入化,可否与她打个招呼,让她来帮个忙?”
楚维束垂着眸子,看不清眼中的情绪,口中只淡淡道:“那个女人是那么好请的?让她出手,代价就不仅仅是一半工钱那么容易了。”那可能要将半个丞相府都给她了。
何况方才那人还跟他闹了别扭,现在让他去找她,那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楚维束顿了顿,眸子投向陆蔹:“不如,你去跟她商量看看?也许她会手下留情。”
陆蔹随即做了个摆手的手势:“她连公子你的话都不听,我更不行。”
“那倒未必。”楚维束暗自吐了口气,那个女人对待旁人几乎都是和颜悦色,虽然那和颜悦色里,只有一分是真,九分是假,但到底是能看的。唯独对他,时常都是吹鼻子瞪眼的,生怕哪天他就将她儿子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