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束动作一顿,伸手取了小瓶子观了片刻,看向她:“什么意思?”
白凝瞄了一眼楚维束的肩头,那里还残留着她昨日的抓伤:“伤药,你爱用不用。”
楚维束垂了垂眸子,嘴角依稀淡淡笑着:“担心我?想负责?”
白凝:“既是我伤的你,我自会负责。”
楚维束眉眼轻挑:“伤的,可不止这一处,你既要负责,那便负责到底吧。”
“还有别处?”白凝拧了拧眉,她自己动手用的几层力道自己最是清楚,在她印象中唯一伤到这人的,就是这一处,怎么还会有别处?
楚维束眸光炽热地瞧着白凝,手中毫不掩饰地指向自己的胸口:“伤到心了。”
白凝一愣,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肉麻?
“油嘴滑舌。”白凝懒得跟这人说废话,起身便出了营帐。
清竹馆。
这两天白凝不在家,儿子白溪快活得不得了,早上也不用跑步,晚上也不用带晚做功课。
这天辰时,小白溪还在梦乡,脸上忽然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来蹭去。
“金球,不要闹,让我再睡会儿。”白溪咂了咂吐泡泡的小嘴,嗅了嗅鼻子,小爪子很是不耐烦地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
金球继续坚持不懈地用它的小尾巴扫着白溪白乎乎的脸颊:“醒醒,再不起上学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