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束:“查不出。”
白凝眯眼:“连你都查不出?”楚维束在京都的势力几乎已经渗透到每个角落,哪怕街角的一个乞丐前天死了,只要楚维束想知道,这消息必定就能在第二天传到他的耳朵里。
连丞相府都查不出的势力,又是何势力?
楚维束定定瞧着她,强调了一句:“所以,让你安分点。”
白凝拧了拧眉:“花灯节是你们硬拉着我出来的。”她本来很安分,也不想出来的。
楚维束:“你赏花灯了么?”
白凝哑然,顿了片刻,看向一旁坐着的白溪。
小家伙对两人的对话充耳不闻,闷着头一个劲儿摆弄凤凰尾巴。
“别扒了,鸡毛都给扒光了!”白凝在楚维束那里触了眉头,光明正大地将气撒在了儿子的身上。
所谓父债子还,大约就是这意思。
白溪愣了愣,摆弄的小手终于停了下来,傻乎乎地看向娘亲:“爹,这不是鸡,这是凤凰!”
“你有没有见过凤凰,这分明就是一只鸡!”白凝不想承认,自己分不出凤凰和鸡的差别,嗯……她绝对不会承认。
“不是,爹你看错了,这是只凤凰,你看……它有翅膀,还有尾巴,它真的是一只凤凰!”白溪还在孜孜不倦地向白凝解释,这真的是一只凤凰,这不是鸡。
“鸡也有翅膀的,只是不会飞,你让它飞一个我看看?”白凝瞧着白溪哑口无言的神情,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看,它飞不了,它就是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