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赵勇战战栗栗地问了一句。
楚维束:“你不是问我跟楚维束什么关系?本相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本相就是楚维束。”
“什什么?”那赵勇吓得几乎话都说不周全了,他这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何止是土,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拉屎拉尿了,这这是不是就该活到头了?站在一旁的士兵吓得满脸哆嗦,愣在原地半句话都不敢说,一个个现在恨不能从没进来过,看不见他们,看不见他们,通通都看不见他们!
楚维束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酒壶冷冷掷到了桌上:“本来情况特殊,本相不打算这么早暴露身份,现在,因为你打乱了本相的全盘计划!”
若不是嫌脏了手,可能楚维束真的会忍不住一掌拍死这人。
“相爷相爷,是小的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过我吧,求求你了!”那赵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差将鼻涕蹭到楚维束的衣服上,要不是担心自己被楚维束一脚踹开,落得个肝肠寸断的下场,没准儿这会儿他就真要抱上去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拜见相爷?愣着等死吗?”
“小的拜见相爷!”
“拜拜见相爷!”
楚维束拧了拧眉,手中抽出一张锦帕,擦了擦碰过赵勇的那只手,冷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