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脸上掠过一瞬间的诧异,这股诧异在白凝的脸上停留不过片刻,她又不动声色地敛了敛眸子:“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待到解决了钱云姝的事情,再做解释。”
陆蔹沉沉吐了口气,面色依旧沉重:“金大和金八的毒性只一种,但钱云姝身上却有三种,何况这三种毒性相互影响,我不敢保证,这三种毒各自的解药融合到一块,是否就是她身上所需要的解药,万一若要不是,
那她……”他拧了拧眉,有点不愿意往下说下去,顿了片刻,男子叹息了一声,“我可能也就束手无策了。”
白凝抿了抿唇,静静听着陆蔹的话,男人心中的担忧却也她心里的担忧,万一钱云姝这一病不起,又当如何?万一钱云姝就此睡下去,再也没法醒过来,她又该如何跟师父交代?
种种事情,在白凝心头不断缭绕,烦的她心神郁闷极了。
两个人一回到丞相府,陆蔹就很快回了药庐,将自己闷在屋子里,开始不吃不喝没日没夜地研究起了解药,白凝和钱小荃则是守在钱云姝的榻旁,帮着照顾着。
钱云姝一直昏迷着,时而说着迷迷糊糊的梦话,两人仔细去听,却是什么也听不出来。
又一日早晨,钱小荃和白凝一个屋内一个屋外,各自打着瞌睡。
门外细细碎碎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将靠在桌旁的白凝吵醒了。
白凝猛地一惊,睁眼朝着门外瞧去,就看见白溪和金球一人一兽,
各自伸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趴在门框外面,朝着里面探头探脑地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