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楚维束日夜派人前来送药膳,白凝整个就成了泡在药罐子里的,好在这恶补的法子起了效果,白凝的伤势确实也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越阶就在眼前,你确定……你可以?实在不行,我可以让陆蔹用药,将你的段位暂时削弱。”楚维束从白凝的手中接过去药碗,口中关切道。
“不用了,这越阶是早晚的事,何况不就是流失了点灵力,这两天还不都给你补回来了?别担心。”白凝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楚维束指尖上的玉戒,清俊的面容除了苍白了点,倒是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楚维束瞧着白凝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倒是与前两天得知大福死讯的模样相差甚多,顿觉有些奇怪与反常。
“大福的事,并不怪你,过去了,你也莫要多想。”楚维束安慰道。
白凝手中动作微微一顿,清冷的眸子顿时变得深沉了几分,她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楚维束的手:“你觉得我多想?”
白凝默了默,见楚维束没说什么,她却是自顾自地从榻上走了下来,兀自倒了杯茶,淡淡喝了起来:“听说你这两天在查相府内院,怎地就突然想明白了?”
楚维束垂了垂眸子,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俊美的面容掠过一抹无奈,这个女人连生着病受着伤,也还能耳听八方,真是难为她了。
“府上是该整治,今非昔比了。”
“看来府上的那几位长老,对你的威胁可不是一点两点,”白凝轻轻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面上,“累了,我得先睡会儿,你是在这守着,还是先回去?”
楚维束面不改色地坐在椅子上,口中反问:“这要看你的意思?你是希望我回去?还是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