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上白溪的额头:“头怎地烫成这样?莫不是染了风寒?”
白凝蹙了蹙眉,轻轻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先停下车。
后面紧跟上来的车见白凝停下,也很快停了下来,陆蔹很快掀开车帘子,往外瞧着:“怎么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是大晚上,怎么突然不走了?”
白凝从车里走了下来,走到了陆蔹的车旁,语气沉沉道:“臭小子身子不舒服,你去瞧瞧。”
“溪儿?”陆蔹面色一紧,连忙从马车上走下来,跟着白凝走到了前面的马车。
车内,钱云姝正抱着看上去面色很不好的白溪,见陆蔹进来,两个面色极为不自然地对视了一眼,便也什么也都没说。
“水……水……要喝水!”
“水,你这一天都喝光了三袋子水,现在上哪弄水去?”钱云姝也是急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陆蔹查探了一番,原本脸上的担忧却是逐渐转喜,他面带喜色地瞧着白溪,问了一句:“小子,你这两日是不是时常感到口干舌燥,体内犹如一团火在燃烧?闷热难耐,喝了很多水却仍旧难以压制这种灼热感?”
白溪半眯着的眼睛忽而一睁,有些惊诧地瞧着陆蔹:“是啊,一开始我还当是这里气候干燥,水土不服的缘故,昨日倒还好,今日却是越发严重了,陆叔叔……我是不是得了重病,没救了?”
“瞎说什么?小小年纪,能得什么重病?”钱云姝语气严肃地骂了一句,不能容忍白溪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
陆蔹看了眼钱云姝,语气缓和道:“放心,不是什么重病,是小家伙体内的灵源被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