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蔹愣了一下,转眸瞧着钱小荃,冷笑:“我不说相爷也会知道。”说完,他一脸深意地看向了一旁的金六。
站在这里的,哪些是相爷的人,哪些是白凝的人,其实一目了然。
当然,左右逢源、立场不定的多面间谍白溪除外。
第二天,白凝醒来的时候,脑袋一阵疼,疼的她直抽抽。
她刚坐起来,外面的钱云姝便端着一碗醒酒汤,一边走一边骂着:“醒啦?我还以为睡过去,醒不来了!”
白凝摸了摸后脑勺:“什么时辰了?”
钱云姝似笑非笑,一脸深意地盯着白凝瞧,然后慢悠悠地在榻旁坐了下来,问道:“你昨儿为啥喝酒?肚里揣着什么鬼点子呢?给我从实招来!敢跟四王爷拼酒?瞧把你能耐的!”
白凝被钱云姝调戏的有些无语,闷闷吐了口气,说道:“还不是为了任务?你真以为我只是喝酒这么简单?”
钱云姝努了努嘴,将解救汤递到了白凝的嘴边:“先喝了吧,昨儿喝了几坛子?回来的时候连你儿子都不认得了。”
白凝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一句:“昨儿我怎么回来的?”
“哟呵?你还知道问,还好意思问?”钱云姝一脸戏谑的嘴脸,看上去有点欠揍。
白凝端着解酒汤,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慢悠悠道:“少给我扯犊子,说重点。”
钱云姝顿了顿,一双眼睛笑眯了起来:“昨儿是骖严送你回来的,说你这个人吧,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原来喝了酒那么禽兽啊?”
白凝原本对这事还没往心里去,不过听见钱云姝这么说,她顿时郁闷了,一把抓住钱云姝的手臂,有些紧张:“禽兽?我怎么禽兽?”
钱云姝摇了摇头:“你就别问了,我都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