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钻进衣裙里,沿着衣裙往上摸,自怀孕之后郭文莺身体更加敏感了,那灼热的大手触及肌肤,顿时有种麻痒难耐之感。她有意躲闪,却又怕漏了痕迹,瞧他没轻没重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顿时疼得缩了一下。随即惊叫出声,“哎呦,哎呦。”
封敬亭吓得缩了手,慌忙低头看她,“娇娇,可是朕手重了?”
郭文莺顺势往他怀里一钻,低声道:“皇上,我头疼的厉害,哎呦,好疼,真的好疼。”
封敬亭不解,“刚才还好好的,怎的这会儿头疼起来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郭文莺摇头,“这不用了,我只是不舒服,一会儿躺躺就好了。”
封敬亭只当她受了惊吓,又着了点凉,以至于头疼不止,刚才又亲眼看见她喝药,还真以为她是病了。虽是真心想要的厉害,却也不好对个病人下手。他俯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低声道:“你且躺一会儿,用热毛巾给你敷一敷,去去寒气就好些了。”
让红香端了盆热水过来,亲手拧了个毛巾给她敷在额头上,并俯身给她按压起来。
郭文莺跟了他多年,倒很少被他这么服侍过,心里一时酸涩,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说起来,嫁他也真是不错的,他对她越发温柔体贴,与从前时常欺负她的样子完全不同,有时候不免怀疑他是不是换了个人。也是她不好,总怕他这会儿把她带回去,让她在东南的努力化为乌有,不敢坦白怀孕的事实。
一时甜蜜,一时内疚,怀着各种纷杂心情,竟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等再醒来时,天光已经放亮,她转头看向旁边,封敬亭还在睡着,他的胳膊垫在她头底下,竟是压了他一夜了。
郭文莺轻轻移开他的胳膊,他的眼皮动了一下,翻过身去依然睡得沉沉的。她轻叹一声,平常都是他醒的比她早,可能是连日太累了的缘故吧。
穿了衣服,一开门却见齐进站在外边,瞪着大眼珠子,跟守门的门神似得。
昨天并没看见齐进跟着,可能是随后赶上的,今天一早才到的温州吧。
齐进看见她,自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狠狠白了她一眼,算是见面礼了。
她皱皱眉,“你这是有事要见驾吗?”
齐进道:“自然,杭州那边出事了,五王爷等着回话呢。”
郭文莺道:“出什么事了?”
齐进本来不愿跟她掰扯的,他本就看不上她,觉得她狐媚惑主,把皇上一天到晚栓裤腰上,一时半刻也离不开她,上回为了见她抛下满朝文武跑到东南,让他心里不知气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