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温迅速降低,枭权摩挲着茶杯,“你在激怒我?”
晏炘干脆闭嘴,反正在她眼里,他说什么都是错。
枭权见他不再开口,心火更甚,但是面上却不显分毫。
“你知道一个男子失踪将近十日,京城里的人会怎么传他么。”
晏炘指尖微颤。“我知道。”
无非是清白被毁,为人不堪。
枭权扯开嘴角:
“那你知道一个王府侍夫失踪后,京城人会怎么传这个王爷么。”
其实,京城人哪有敢传她谣言的人,枭国五年内几乎所有战争都有她的一部分功劳,民望极高,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个小事被人嗤笑。
这样说,枭权无非是为了点醒晏炘。
晏炘手指瞬间捏紧,他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晏炘低下头,看着手臂上的点点红痕。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最初他就不该去招惹他,如果没有他自作主张的参与她的生活,那她现在就还是那个倾城之貌,被人敬仰的权王,他本来也应该找一个平凡的商户之女,两人虽然没有荣华富贵,但是也吃穿不愁的过一辈子。
他本应该站在迎宾的人群中看她高头立马,凯旋归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作为一家人。
一年前这样的场景只会在他梦里出现,但现在梦做完了,他也醒了。
不合适就不用强求了,他苦笑。
“我们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