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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三鬼(2 / 2)

一顿家常便饭过后,带着小语和那小鬼回到了事务所。客厅中,一个大姑娘和一个小鬼正在看电视看动画片熊来了这小语会不会被这小鬼带坏了。

咯咯咯咯咯咯

我说小语能不能别笑得那么幼稚?

不是我笑啊是你吗?小茫?

我没啊,我笑点可没这么低

不对这不是笑声这是对,鬼

突然,一直断手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呀一阵女高音传来。

艾玛奇葩啊怎么不是掉馅饼吗怎么是断手啊?

堵住耳朵,把小语护在身后

这么高的音,小语怎么没去练音乐啊

这时,从楼上又传来了那个声音。楼梯方向,一具女尸慢慢的从楼上爬了下来,头发遮住了脸部,全身的骨头异常的扭曲,绝对是斗起来的。慢慢的往下爬,向我们所在的方向爬来,越来越近,我几乎可以听见那女鬼骨节转动的声音了。身后的小语紧紧的抓住我。

突然,那具女尸猛然抬起头来,一张满脸无丝毫血色,眼珠没有了,只剩下白白的、空空的洞,眼洞里有血流出来,但已经不是现在流的,应该已经很长时间了。因为血迹都已经干了,张着一张大口,口里上嘴唇和下嘴唇连着唾液。一下子跳过来,连忙推开小语,掏出魂裂符

等等白花对胸前的那朵大白花

你叫我怎么说你呢?你会不会做鬼啊?还是你太像尝试一下老头子符的厉害了?我该不该把这符贴在你头上呢?英子

去又没吓到

说着,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啊?放着美女不做,每次都变个恶鬼的样子

其实英子是个美女的额生前是。现在是美鬼

没意思,吓不倒你

这两天去哪儿了?

小语和那小鬼发现我们认识以后也不怕了不是是小语不怕了因为那小鬼从始至终就没动过,一直在看动画片对啊,鬼怎么会怕鬼呢?

出去逛了逛,鬼王出手了?

恩,今天刚来过,但是只是些小喽啰

放他吧,应该暂时没啥动作。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去趟师大附中,哪儿最近出了很大的事,已经有9名学生出事了,据说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学校上空一直笼罩着鬼雾,我想可能和鬼王有关。

是吗?那的确该去看看了。他们没找捉鬼师吗?

找了,而且还死了两个捉鬼师,明天那些人应该就会来你的事务所了,前面的那两个太菜了,已经挂了

恩,那就等他们来了再说吧,总得先收钱啊,不然白做我可不干。

真现实

哎哎哎,说话得对得起良心啊,什么叫现实啊?我这是为生活奋斗,懂不?我又不是你们,不用进食的。我还得靠这个事务所挣钱养家娶老婆

呢!

养家?把你旁边这位娶了不就两样都解决了吗?

嘿嘿,这可不是我说的啊,她说的,你找他

看着小语又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连忙推卸责任。

臭不要脸的,哼

什么嘛,我又成了不要脸的了,还是臭不要脸的

我回去墓地了,什么时候要去学校叫我一下,我陪你去。

恩,去吧

说完,英子就消失了。

夏涛同志,请你就刚才那女鬼说的娶我一事发表看法。

额臣不敢,没事微臣就去睡了,告退!

不等小语接话,一溜烟就跑上楼去了。

真是个胆小鬼,哼

小语姐姐,我要做伴鬼,嘻嘻

伴你个头啊,我嫁给猪也不会嫁给她

那你脸红说那个么?哈哈

小鬼头,看我不打你说着就要去打小茫,而小茫也跑开了,两个人哦不一人一鬼在楼下打闹

长篇小说鬼故事:床下的鬼骨头

爸,我回来了。杨乐关上了门,拖着一个已经破烂了九成的书包走进了这个不大的空间,一抬眼,却只看见了一张残破的黄色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男人脸色苍白,枯瘦的脸如同死人般恐怖,他木讷着看着面前的杨乐,嘴唇颤抖,什么也没有说。

男人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臃肿的身体正好和男人成了个鲜明的对比,她微微笑着,脸上飘荡着慈祥:乐乐,你回来了啊。

妈?!杨乐愣在了原地,疑惑地看着那个女人,妈不是几天前就失踪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瞧乐乐说的,我什么时候离开了?女人呵呵地笑着,冲着杨乐招了招手,来,乐乐,过来吃饭了。

吃饭?杨乐这才注意到在桌子上那异常丰盛的晚餐,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看起来好好吃!不过家里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多的菜?要知道,他们家可是拮据得很啊。

愣着干什么,乐乐,快过来吃啊。女人快乐地笑着,杨乐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美食的诱惑,三步两步就坐在了饭桌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小心点儿,别咽着了。女人慈祥地摸了摸杨乐的头,抬起头,看着男人,老头子,你也吃啊。

男人点点头,迟疑着拿起了筷子,慢慢地吃着,如同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般拘束。

吃罢饭,杨乐就提着书包,快速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女人则迈着轻快得与她身子完全不符合的步子收拾起了整个房间,哼着歌儿,目光不时飘荡在男人的身边。

杨乐随手就关上了门,扑通一声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床,叫道:旺旺?旺旺?

忽的,一只棕灰色的小狗就应声跳到了不算太高的床上,欢喜地舔着杨乐的脸。

好了好了。杨乐笑着拨开了那小狗的嘴,忽然一愣,仔细地抚摸了一下小狗的嘴角,咦?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旺旺?

小狗冲杨乐叫了一声,又跳下了床,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一根骨头,啃得那叫一个欢。

杨乐不禁失笑,这旺旺,什么时候从外面拖了根骨头进来?要知道刚刚吃饭时吃的骨头都丢在地上的呢

时针一点一点在钟面上划着圈,冰冷的弧度闪烁着一种腐蚀的光。杨乐总算是画完了作业,啪嗒一下丢掉了笔,杨乐就仰面地躺在了床上,看着在床边仍旧在啃骨头的小狗,杨乐笑了笑,拍了拍小狗,说:还吃呢,回窝里去。

小狗舔了舔嘴,蹭了蹭杨乐的手,一下子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还不忘伸出头把骨头叼了进去。

杨乐无奈地笑笑,钻进了被窝,说:最后一次咯,明天晚上冷死你我都不让你进来了

滴滴答答的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屋子里选择着,汇成一种美妙而又冷酷的交响乐。

睡梦间,杨乐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悠悠地笑着,还隐隐感觉耳边有一个人在呼吸,呼出的气喷到了杨乐的鬓角,痒痒的。

杨乐很不情愿地把自己从睡梦中唤了出来,一睁眼,就看见那小狗竟在自己耳边啃着骨头,而墙上的指针,已经慢慢在向着十二点的方向靠近了。

还吃杨乐伸手夺下了小狗口中的骨头,随手就扔出了窗外,厉声说道:睡觉了。

小狗哀嚎一声,半晌,忽然蹦下了床,过了一会儿,又叼回一根骨头,欢欢喜喜地啃着。

你还有存货啊?杨乐郁闷地再次抢走了小狗的骨头,在它之前就慢慢下了床,趴在地上,向着地上,向着黑漆漆的床下看去。正如前言,黑漆漆的,杨乐什么也看不见,隐隐约约看见有什么闪光的东西在里面。

哈,最后一根也被我丢了吧?现在给我睡觉。杨乐起身,又躺在了床上,一眼就对上了小狗幽怨的目光,它看了杨乐一会儿,一头钻进了被窝,竟一副赌气的样子。

总算是可以睡了杨乐闭上了眼睛,思绪开始模糊起来。

杨乐做了一个噩梦,噩梦,飘荡着黑暗的噩梦,有血溅在他的脸上,暖暖的,带着血腥味儿,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一切图像,只是耳边仍旧有那悠悠笑着的女声,和那浅浅的呼吸声。杨乐忽然看见自己在跑,在奔跑,或者说在逃跑,一脸惊恐地向回看,还没看清楚身后有什么,杨乐眼前就变成了一片血红。他看见自己被一把刀子插进了心脏,刀子上握着一只手,那只手残忍地将刀子向下拉着,那刀子就轻轻地将他的肚子剖开,刺骨的疼痛,痛到他快要昏厥。他看见那只手将他的内脏掏了出来,耳旁响起了狂妄的笑声。笑声颤抖着,却很熟悉。

杨乐猛然醒了过来,一睁眼,连忙伸手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还好,还好不是满头鲜血。

那个梦好恐怖,恐怖却不在于它的内容,而是在那种真实感,像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杨乐伸手撩开自己的衣服,确认自己毫发无损后,一颗剧烈跳动的心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杨乐自嘲地笑笑,他看了这么多恐怖电影,没想到却被自己做的梦吓得半死。

一平静下来,杨乐这才听见屋外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还没睡?杨乐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了,就下了床,开了门,向着门外看去。

一刹那,杨乐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门外,多个小时之前还算得上温馨的客厅,此时恍若修罗地狱,本就不洁白的墙壁此时溅满了鲜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小屋,向下望去,那浓稠的鲜血竟几乎漫过了脚面,客厅的正中,一人躺着一人站在,地上那人的心脏处插着一把闪着腐蚀的光的利刃,他一脸惊恐,张着嘴,却发不出一声声音,只是死死地看着站着的那人。站着那人死死地抓着他心口处的刀子,狠狠地向下一拉。

刺啦!地上那人的肚子瞬间被剖开,血溅当场,露出了他肚子里那还在蠕动着的器官,他惊恐着,剧烈地疼痛让他的脸都扭曲到了一块。

站着那个人悠悠地笑着,杨乐猛然发现,那正是自己梦中的女声。她慢慢地转过身,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上布满了血液,残缺不全的脸上挤出了一丝残忍的神色,没有了眼珠的眼睛里懒懒地蠕动着几条虫子,被什么啃食了几近半边的脸上尽是血液,往下一看,杨乐几乎晕厥了过去。那人是他的妈妈,这是无可分辨的,而她的身体居然被人从中剖开,身体里该有的器官更是一件不留,而现在,从那个巨大的窟窿中,正缓缓流出浓稠的鲜血,将她和地面黏在了一起。

杨乐腿一软,就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血溅在了他的脸上,暖暖的,带着血腥味,一切都如梦中,只不过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是自己的爸爸而已。

乐乐啊,过来吃饭啊。那女人悠悠笑着,猛然伸手从男人的体内拔出了一个蠕动着的器官,无视着男人扭曲的脸,女人笑着说,快过来啊,有肉吃哦。

杨乐忽然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猛然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着。

有肉吃啊,乐乐,别走啊别走啊女人还在说着,拿着那蠕动的,向下滴着血的器官向着他走来,猛然丢在了他的身上。

啊~~~~~

杨乐忽然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床上更是出现了一片巨大的汗渍,杨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瞳孔还没有收缩,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虚空。

梦?

是梦?

是梦吗?

杨乐忽然从床上滚了下来,不顾还软着的腿,就连滚带爬地到了客厅。

没有人,寂静得可怕。

没有异常,一丝没有,要说唯一的异常,便是那墙,原本有些泛黄的墙,现在竟是一尘不染,干净得刺眼。杨乐忽然跪在了地上,猛然看见了那不大的桌上的东西,一时间,忽然热泪盈眶。

砰!整张床都被杨乐掀了起来,床下那个东西终于显露了出来。一具尸体,一具女人的尸体,一具残缺不全的女人的尸体。尸体被人从中间剖开,体内的器官无一剩下。杨乐忽然哭了起来,在十六年间他第一次哭得这么厉害,声嘶力竭地哭着,他趴在了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几天前,他那极不称职的爸爸终于被债主逼疯了,向着他自己的妻子挥起了刀,不仅杀死了她还拿走了她身上所有可以卖的东西,拿到了钱,他那爸爸却没有想到已经接近一周未食的儿子,径直拿着钱走进了赌场。

但他的报应也来了,他的妻子复活了,回到了家中,悠悠笑着,一切恍若从前。他以为不会有事,但在他的妻子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同样向着他挥起了利刃,学着他的手法,将他推向了死亡。他的妻子报了仇,心中的仇恨已消,本该从这个世上消去,却靠着对儿子的爱,勉强支撑自己快要消散的身体,不仅找出了他未挥霍完的钱,还将他身上可卖的东西卖给了黑市。在消散的最后一刻,她写下了这样一封信:

给儿子杨乐:

乐乐,这是妈妈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从前你一直不喜欢妈妈叫你的小名,那么从今以后,你在也不会听见这个称呼啦。

乐乐,原谅妈妈,妈妈没有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庭,你的爸爸妈妈不争气,没有赚到钱,让你这十六年里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接下来就好了,你不用吃苦了,桌上的钱也够你用到二十几岁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只能为你做到这些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能再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你你最想要的礼物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能再在你受委屈的时候安慰你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能再在你开心的时候看着你笑了。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儿子。

妈妈要走啦,这就走啦,回不来啦,回不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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