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补充道:“这世界上相似的事情很多,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可以长的极为相似,但是他们除了相似外完全没有联系。”
“那我这身上的到底是什么病症?”我来这就是为了看病的,管它相似不相似呢,我只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治了。
“不好说。”郝教授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
“不好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治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看不出来。”
我心说,这老头怎么这么奇怪,我看他那样子明明是以前见过,但是却不想告诉我,只推说不好说。他的心中似有疑问,不肯回答。
我俩就这样僵坐着半分钟,我刚站起来想要离开。既然老头你想要卖关子不告诉我,我也不必做出急着知道的样子。不料,郝教授突然又问了我一回,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一愣,就回答平时里就上上班,未等我说完,郝教授就挥挥手让我离开,自己在电脑上叫下一位病人进来。
他一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才会追问我是干什么的。可他不肯吐露半个字,叫我也没法和他开口说些什么。况且医院里后面排队好多病人,也不是闲话家常的地方,就算要问话也不大方便。那老头的样子定然是知道的。按照我的脾气,通常就是你不愿说就拉倒,我也懒得问。可这件事情上攸关生死,不光是我自己的命,还有柳昭和伽陵的命呢。
所以,我在出门前说:“医院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教授我们再约个时间聊一聊?”
他凝视着电脑,说:“我会再和你联系的。”
这样一来我只能被动的等他,不知道他要如何联系我。
回到家以后,我一连等了好几天,他都没有再联系我,也许他上次和我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敷衍我,也许他并不想多事的告诉我真相。我决心再等等,害怕冒然去催他非但不会让人家把实话和盘托出,反而还会让郝教授反感我。
我又等下去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