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伽陵和张仪专注的样子,我更加开不了щlā
“后来后来后来”我吞吞吐吐的,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后来就进入了春梦”说到春梦,我的声音细如蚊蝇,只是依稀可以听见。
伽陵一声冷笑,“原来行了苟且之事。”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不等我想出什么话来缓和气氛。伽陵就怒气冲冲地说:“春梦?一场春梦了无痕?再昂贵没有的’春梦’了!”
我和张仪都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伽陵会突然变得如此怒气冲冲。
“怎么了?”我自觉有些理亏不敢问,但是凡是只求一个答案,我要是不肯问,伽陵还不稀罕说呢。
“怎么了!”伽陵又是一阵冷笑,“你把自己的命丢在了你的‘春梦’里,到现在还不自知。”此刻,若是伽陵衣裳有袖子,他可真要拂袖而去了。
“什么?!淳儿把命丢在梦里了?”张仪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似乎比我死而复生还要不可思议。
对于张仪来说,把命丢在梦里、丢在幻景里是比什么都滑稽的事情。但是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把命丢在梦里、幻景里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上回和伽陵一行人去找香巴拉,我们好几个人都差点把命丢在幻境里。只不过彼时伽陵还是个大活人,谁被梦境迷惑住他一眼就能看出。而此时,要不是我说出来,他大约还猜不出我方才到过幻境里。
伽陵对着我说道:“你可知,那梦中美得世间绝无仅有之人是谁?”
“是谁?”我和张仪都很好奇,一起发问。
“洞神!”伽陵不悦地说。
张仪还一脸的茫然,但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是这样。
那洞神说是所谓神仙,可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若是神仙又怎么会在暗无天日的洞中。所谓的洞神原本就是一股精神力量,并不是真实存在实体。这股精神力量想要一直存在就要一直吞噬活人的精神力量。
那些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往事,那些曾经存在过的灵魂,总有不少因为刻骨铭心而变成不散的精神力量。
“洞神”就是从这洞中的“深渊”里出生。他是深渊中凝结的一股精神力量。这股精神力量想要存在下去,就只能不断吞噬其他人的精神力量。
“那,那些少女?”我指指脚下的棺材。
那棺材中的落花洞女其实就是牺牲品。落花洞女遇到的洞神都是世间罕见的美貌,她们被轻易的迷惑,上山以后都有去无回。人们都说,她们做了洞神的妻子。而那些传说中,落花洞女死的时候都两眼水汪汪,面孔艳丽若桃李。就是因为面部潮红。
我回想起掀开棺材时,棺材中女子脸上那一抹若有若无仿佛在等待情郎时的微笑,觉得不寒而栗。
“那些少女和你一样都容易受到迷惑,从而轻易地献上了自己的生命。”伽陵说。
“献上了自己的性命?那淳儿为什么还能回来?”张仪又问了一个我难以回答的问题。张仪见我们都不做声,继续伽陵问:“是那个洞神放她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