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或许有事,所以才一直未出,二位大人若是不忙,便再等等吧。”子钰不卑不亢的说道。谢霆本就是个暴脾气,听到子钰说的,他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道,“你”
话还没说完,便听屋里传来了一个声音,“他怎么了?”
话语刚毕,便见一个身着银白色锦袍,脸戴银白面具,腰间挂着流苏玉佩的少年走了过来,子钰见人过来,拱手道,“参见公子。”
听到子钰说的,坐在座位上的薛辉微微抬眸,站起身来,他轻笑道,“在下薛辉,是陈国派来参加吴王生辰宴的使臣,那边站着的是谢霆,我的同伴。”
江焕见薛辉不像谢霆一样对自己的下人指手画脚,脸色好了些许,他回礼道,“在下江焕,是越国来的使臣。”
“在下在陈国时,便听说过大人的威名,如今有幸能够见到大人真颜,是薛辉几世修来的服气。”
江焕对薛辉说的奉承话不置可否,他坐在凳上,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薛辉接过茶,轻珉了口,“多谢。”
“不用。”江焕喝了一口茶,许久之后才进入了正题,“二位大人找我有何贵干?”
谢霆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最终还是薛辉开了口,“我们两个人作为公子邻居,一直都想来拜访一二,但奈何事物缠身,并没有机会。今儿个恰好没事,便来此拜访,公子不会怪罪在下不请自来吧。”
怪罪了你就不来么?江焕心中腹诽道。
心中虽如此,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他嘴角勾起丝淡淡的弧度,“二位大人光临寒舍,是本官的福气,又何来怪罪呢?”
这江焕和那个摄政王一样,都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薛辉如此想到。
因为江焕和薛辉二人不熟,加之他疑心重,处处防备着薛辉两个。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谢霆见气氛有些尴尬,暗道了一声不妙,他拍了拍薛辉的肩膀,二人眼睛交流了一下,随即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谢霆珉了珉唇唇,故作无意的说道,“大人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很像呢?”
“哦?”江焕绕有兴趣的说道,“我的一个同僚,也说我和他的一个朋友很像呢,不知大人说的,又是哪位故人呢?”
“江大人可听过先祁的摄政王?”
“不曾。”江焕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年纪尚幼,父母管教的也严,所以并没有听过除了越国国史之外的东西。”
可事实真的如江焕所说的那般,除了越国国史什么都没有听过吗?显然不是的。江焕常年待在竹潇居,若什么看的东西也没有,他会闷死的。所以,秦灼便将自己看过的书籍全部扔给了江焕,导致,江焕对各国历史精通的很。
薛辉见江焕并不知道他嘴里的那位“故人”是谁,心中也犯起了嘀咕,莫非这江焕真的不是陆白?
一旁的谢霆是个大老粗,并不懂得薛辉那文人的弯弯绕绕,他挑眉道,“那位先祁摄政王和大人一般,都喜欢戴着面具,这莫非是巧合么?”
听到谢霆说的,薛辉脸色不由得青黑无比。他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江焕便是陆白,他那么说不是明摆着得罪人?这个谢霆是没脑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