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只是按了一个快捷键,想要拨过去,却在我大拇指按下去那一刻,电话播了出去,我慌乱的掐断了。
我打过去该和裴誉说什么,难道去质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吗?为什么明明说好之后回来看能,却转身那一刻,再也没有回来了将我抛弃了吗?
我感觉这些话我都问不出,我只是有些犹豫,手指在重播键上来回徘徊。
最终我苦恼的将手机往床上一扔,让自己的脑袋暂时清醒一下,可这也太不像裴誉的风格了。
他不会过了这么久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我扑在床上纠结了半天,便听见楼下乒乓作响,大概是景甜的东西开始搬运了,我起身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揭开窗帘,做贼心虚的偷看了下去。
楼下的光不是特别亮,所以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堆的身影围着景甜,韩秦墨站在不远处,耐心的静默(www.19mh.com)着等待景甜和他们告别。
景甜连搬家都搬得这样惊天动地,更夸张的是,平时对我冷冰冰的保姆,都哭得像是自己亲女儿出嫁那样恐怖,我嘴角无所谓笑了笑。
有些人,生来不用努力讨好别人喜欢,便有很多宠爱,我想,我天生不属于这种人。
为什么,世界这么大,我总感觉自己这样孤独,很多事情,我多想不去计较,来到景家后,我真的什么都不剩了,裴誉,难道你也要将我抛弃吗?
我醒来后,正是上午十点,睁开眼,窗外阳光正好,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暖阳,不多见。
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昨晚的失落,忽然被这满室的阳光冲散了,一切刚好,别太期待别人会给你什么,你要学会不要求,不想要,不期待,这样你才不会失望。
我对着窗外的暖阳这样告诉自己,赤着脚起身走向了浴室,我总适应不了这里房子的结构,特别大,跟我在裴家住的房子有着天差地别,记得第一次来景家的时候,自己乱走的时候,差点迷路了。
保姆找到我时候,用那满眼鄙视的模样看了我一眼,当时我是初来乍到,不敢撂出虎(www.shuxie8.com)牙。
面对一个保姆蹬鼻子上脸,完全是一副打碎牙往肚里吞的那种,要是按照我现在的嚣张气焰。我没甩她一巴掌,算是仁慈了。
我收拾好后下楼,楼下气息都特别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清洁的阿姨要死不活的擦着楼梯的扶手,我下去的时候她向我点点头,说了一句,“小姐早。”
我点点头,来到大厅,只有老爷子坐在餐桌旁,身后站着四五个穿白色制服的保姆侍奉着,我见怪不怪的走了过去,保姆利索的给我摆好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