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兰应了一声,刚才她故意把对讲机音量调大了一些,声音刚好能传入场每一个人耳朵,就在她把对讲机别回腰间的时候,所有战士已经很自觉的站到了一起,这就是训练有素的尖兵,他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判断,令行禁止,即便是没有命令也知道该做什么。
徐青摸了摸鼻子,伸指把嘴角的烟屁股摘下来,轻轻往地上一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目光在战士们脸上逐一扫过,沉声说道:“哥几个都轻松过了,也认识过了,现在该干活了,我在这里有一句要说,当兵的只有战死的没有熊死的,别给这身军服丢脸就行。”
很平淡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煽情的成份在内,却告诉所有人一个道理,当兵的就要守本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行了,虚头巴脑的东西好听,在真正的却起不到太多作用,道理很简单,心里明白就行。
轰隆隆
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而近,远远看到从球丑的水泥路一头驶过来两辆迷彩壳的装甲运兵车,别瞧这车子外表上看起来有些笨重,实际上度是极快的,转眼工夫就到了近前,这种运兵车是水路两用的九二a式,时可以达到每小时百公里,就是装的人少了点,两辆车才能装得下这群尖兵。
两辆运兵车停下,同时打开了载员舱,从前一辆运兵车上跳下来一个黑头黑脸的小个子兵,他见到徐青就龇牙乐了:“哥哥,还真是你啊想死我了。”
黑小个是在万枯岭有过一段交情的天津酗许尽忠,记得进行特种兵大比武那次徐青凭一己之力横扫五国特种精英,还救了所有华夏特种兵的命,被这群华夏特种兵尊为兵王,这小子看到徐青好像见了亲人一样扑了过来,双臂一张来了个大熊抱。
徐青也很意外碰到熟人,心情难免有些激动,大笑着抬掌在黑小子背后重重拍了两下,发出两声如击败革似的闷响:“哈哈你小子怎么来了?这身板儿,好像比以前壮实了不少。”
话音刚落,就听到许尽忠干咳了两声,抽身退开两步,那张原本满带兴奋的黑脸现在成了一条剖开的黑苦瓜,他反手在背上揉了几下,苦笑道:“哥哥,你打招呼的方式能不能温柔点,跟被熊瞎子拍了两掌子似的,差点没把咱这小身板儿拍散架筐辣辣的痛啊”
徐青摸了摸鼻子笑道:“这能怪哥么?这不是为了配合你来个激情澎湃的大熊抱吗?没事儿,哥帮你揉揉就顺了。”说完一个滑步上前,伸掌在许尽忠背脊上摸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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