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院门口的廖仆感动的热泪盈眶,哽咽道:“刀哥,你真是俺的好刀哥,为俺报仇这一幕,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郑三刀呸了一声:“你他娘的少自作多情,俺说的好兄弟没有你”话音刚落,脸就如开了花一般,飞奔向被赵龙等兄弟护在中间,相互搀扶的李二和金虎,大叫道:“李二叔,虎崽子,可想死俺了”张开手臂抱住李二和金虎。
李二感慨的一笑:“俺还以为此生都不能报仇了,好兄弟”
郑三刀眉开眼笑的忙松开李二:“二叔这么说,三刀真是受宠若惊,俺一听说二叔被那杂碎打伤,俺真是五内俱焚啊,一路上俺就不住的念叨,他要是敢再动俺二叔和虎崽子一根汗毛,俺就劈了他”
金虎开心地笑道:“刀哥念叨的准,当真让你一刀劈了这杂碎”
祠堂内的朱英佥脸都吓青了,尖叫道:“你们他娘的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王杀了他们”
徐全也惊叫道:“快、快护驾杀了他们,王爷重重有赏”
仅剩下的不足十名楚王府护卫眼中虽然闪过贪婪心动之色,但目光瞧到郑三刀,全都从心底冒起一股凉气,连头周泰都让他一刀残忍的劈成了两半,我们要是上去还不定会被劈成几段呢。
护卫们急忙将手里的快刀扔在地上,全都翻身跪倒,惊慌的喊道:“我等投降,求各位好汉饶命”
“叛逆本王诛你们九族,不十族”朱英佥气急败坏的怒吼尖叫道。
李二、金虎、郑三刀以及赵龙、赵虎等师兄弟目露杀机冷冷的瞪着精赤着身子仿若小丑一般上蹿下跳的朱英佥。
朱英佥脸色白中透着铁青,桀骜的说道:“不要以为你们威吓住了那几个贪生怕死该抄家灭族的叛逆,就敢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不是本王吓唬你们,你们只要敢动本王一指头,你们的十族都要为此陪葬本王就站在这,我看你们谁敢动本王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
“哦?本王倒要看看,动了你会不会让本王十族陪葬”陈烨清冷的声音传进祠堂。
朱英佥脸色一变,惊疑的望向祠堂院门。
陈烨负手迈步走进祠堂,跟随在身侧的李准嚣张的扬声说道:“景王殿下驾到”
祠堂内的李二、金虎以及跟在陈烨身后的李老汉和李值等人全都被李准这一嗓子惊呆了,震骇不敢置信的瞧着玉树临风负手而立的陈烨。
朱英佥惊骇不敢置信的瞧着陈烨,颤抖着脱口喃喃道:“真、真是景王,这、这不可能”
一旁的徐全如同被雷劈了,煞白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惊怖呆滞的瞧着负手站在祠堂青砖小径上的陈烨,直裰内两条腿抖得如同得了疟疾,一股湿热顺着大腿根急速下滑。
陈烨的目光瞧到供桌上昏迷的思思,眼中闪过强烈的杀机,伸手解下自己身上的夹着金线流云纹御贡湖绸大袖长衫,沉声道:“李准。”
“奴才明白”李准边走边脱着身上的蓝色御贡杭丝长衫,将长衫披在了思思身上,又将陈烨的长衫披在蜷缩蹲在地上已近乎光着的丽娘身上,将丽娘搀扶起,小心仔细的服侍着满脸惊吓委屈,珠泪滚滚的丽娘。丽娘一撇小嘴,哭道:“干爹。”
“让娘娘受惊,奴才死罪。还有奴才可万万不敢应娘娘如此称呼奴才,您还是直呼奴才的大名吧。”
丽娘泪眼婆娑瞧向陈烨:“他、他?”
李准开心地笑着点点头:“娘娘苦尽甘来了。”
丽娘心头一阵狂喜,突然迈步走到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瞠目结舌呆滞看着陈烨的楚王朱英佥面前,扬手响亮的给了朱英佥一个耳光。
朱英佥登时清醒过来,捂着脸刚要变色,猛然反应过来,打他的不再是那个任由自己侮辱蹂躏的民间女子,而是景王妃子。心虚的躲避开丽娘恶狠狠目露杀机的眼神,眼神急速闪烁,强烈的恐惧从心底弥漫开来。这、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贱民陈烨怎么突然变成景王朱载圳了?
李准搀扶着丽娘走了过来,丽娘俏脸微红含羞蹲身施礼:“臣妾丽娘,见过王爷。”
陈烨微笑搀扶起丽娘,抬手轻轻搽去脸颊上淡淡的泪痕:“吓坏了吧?”
丽娘羞红着脸轻点点头,低声道:“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王爷了呢。”
陈烨微笑道:“傻丫头。”轻轻拍了拍丽娘滑腻如凝脂的脸蛋,迈步走向祠堂。
“主人”郑三刀脸色一变,刚要跟上。
陈烨沉声道:“都不要过来。”扭头瞧到跟随的李准,刚要张嘴,李准嘿嘿低笑道:“奴才知道主子的心里想做什么,您瞧,朱英佥身旁那没卵子的老杂毛,奴才现在跟主子一个心思。”
陈烨了然的笑了一下,迈步进了祠堂,李准嘿嘿阴笑着跟在陈烨身旁,一双眼闪烁着阴险的寒光眨也不眨的瞪着朱英佥身旁的徐全。
徐全敏锐的感觉李准瞪着自己的眼神极富攻击侵略性,后脊梁骨一阵阵的冒凉风,心里一个劲的发冷,嘴角抽搐,想挤出笑容,可脸上的肉抖动的让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陈烨冷冷的看着朱英佥。脸色白中泛青,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的朱英佥强挤出几分笑意,躬身施礼:“朱英佥见过景王兄,英佥继承王位那年,进京谢恩,有缘得见景王兄,并深蒙王兄教诲,京城一别,匆匆数年过去,现在想起,恍然如昨,英佥在湖广外藩可是经常想起在京城那段时日王兄对英佥的厚爱。”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