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佥激动地使劲睁已肿的彻底睁不开仿若两只大水泡的眼:“谢、谢谢王兄不杀之恩。”痛苦呻吟着挣扎了几下,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血沫子不停地顺着嘴角往外流着。
陈烨微笑道:“不用这么激动,万一呛死了,就乐极生悲了。朱英佥,我虽然不杀你,但你要觉得就这么不轻不重打一顿,本王就能放过了你,那你可就愚蠢的真该死了。”
“不、不,英佥绝不敢这么想,只要能饶英佥这条狗命,无论王兄要什么,英佥都、都答应你。”朱英佥急忙含糊不清的说道。
陈烨点点头:“本王的总号和三大分号都让你端了,库银,”
“王兄冤枉,英佥只、只抢了王兄的总号和叶家分号以、以及花记分号,你的巨鹿分号我、我绝没、没动,英佥可对天发誓。”朱英佥急忙含糊不清的辩解道。
陈烨冷笑道:“那不是你这杂碎好心,是因为巨鹿分号内没银子。”心里暗笑,看来这杂碎没发现石广元的藏银暗室。
朱英佥抽搐了一下嘴角,苦涩到极点的低声道:“王、王兄睿智。您的总号共有库银二、二百余万两,英佥糊涂该死,已、已打发护卫运、运回湖广藩地。叶家分号内总计约四百余万两的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和花记分号的二百余万两库银,英、英佥一两都没动,请、请王兄明察。运回去的二百余万两总号库银,英佥一定如、如数奉还。”
陈烨冷笑道:“不用说的那么可怜,你这杂碎不是不想动我叶家分号和花记分号的库银,是你人手不足,估摸着本王总号的库银运抵你的藩地,大队人马就会气势汹汹的杀来了。至于如数奉还总号库银,朱英佥你脑子没被打傻吧,你他娘的认为天底下有这样的便宜事吗?”
“是、是是,英佥糊涂该死,为了补偿王兄的损失,英佥情愿将楚王府所有库银共计五十万两全部送与王兄。”
陈烨冷笑道:“五十万两,朱英佥你打发要饭的呢。”
“这已是英佥藩地所有田亩的租银和所有买卖铺面历年积攒的总额,英佥知罪了,英佥如今肠子都悔青了,恳求王兄念在咱们同一个祖宗的份上,您就发慈悲饶过英佥这一回吧。”朱英佥苦苦哀求道。
陈烨抬手轻轻拍了拍朱英佥的猪头大脸:“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要是还想活着回湖广藩地继续做你的逍遥藩王,本王的损失你必须连本带利还回来。别说本王不慈悲,活命的机会已经给了你了,你要是拒绝,”
“不不不,王兄说什么,英佥照做就是,求王兄千万开恩,饶了英佥这条狗命,英佥会日夜感念王兄的恩德。”
陈烨微笑道:“你打残了本王的二叔,将本王干爹一家和本王的女人们全都赶到山上喂蚊子,又把本王的产业洗劫一空,照理说如此深仇大恨,本王应该宰了你以泄心头之恨。但本王悲天悯人,念上天好生之德,本王不难为你,只是需要你一点补偿,这样吧,连本带利加上本王那二百万两总号库银,凑个整,一千万两吧。朱英佥,区区一千万两就能保住你这藩王的命,本王是不是很仁慈?”
朱英佥喉管急促的上下起伏,大声咳嗽起来。陈烨笑眯眯的瞧着他。
“王兄,你、你让我上哪弄一千万两银子去啊?我、我就是将楚王府卖了,也凑不出这一千万两银子。王兄,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陈烨微笑道:“本王相信,为了你的狗命,你就是偷、抢,都会凑齐这一千万两银子的。洗劫本王产业,逼迫本王的家人流离失所这段梁子咱先告一段落。接下来咱俩该说道说道,你绑架本王的妃子和本王名为手下,实为兄弟的女人,意图侮辱她们,朱英佥,这笔账该算算了吧。”
朱英佥身子一颤,想睁开肿的什么都不看到的双眼,可是怎么努力,肿得像水泡眼金鱼一般的眼皮就是不听使唤,呜,惊吓的哭出了声,含糊不清的哭泣道:“王兄,我真的不知晓那是您的妃子,您都看到了,我虽然对您的妃子不敬,但我、我真的没碰她一指头,王兄,我已经让您敲诈的一无所有了,除了这条命,我真不知还能拿出什么赔你啊”
陈烨从怀里掏出针盒,放在地上打开,微笑道:“别说得那么可怜,你放心,本王不会侮辱自己的女人和我自己。你这笔帐,本王不要你一钱银子。”
朱英佥一愣,既惊喜又惊疑的问道:“那王兄想、想要什么?”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冷笑,手里拈着的银针刺入朱英佥气海内,蜷起中指弹向银针,银针随之剧烈的震颤起来,借着震颤,陈烨出手如电将银针又向下刺了五厘。
朱英佥尖叫道:“你干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小腹突然又麻又冷?”
陈烨冷哼了一声,食指和中指交叉,连续不断的弹向银针,银针再次剧烈的震颤起来,朱英佥尖声惨嚎道:“好疼”
陈烨迅疾出手将震颤的银针从气海拔出,刺入朱英佥会阴穴内,提拉上下捻动银针,朱英佥身子随着提拉捻动抽搐起来,咧着嗓子既像哭又像呻吟般的低叫起来。
片刻,陈烨突然拔出银针,朱英佥的身子剧烈一哆嗦,焦黄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屁股像掉进冰窟窿里,好冷啊”朱英佥惊骇的哭喊道。
陈烨冷笑着将朱英佥翻转过来,银针迅疾如电在命门、肾腧、尾椎、以及周围的阿是穴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的行针。朱英佥随着陈烨行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咯咯傻笑,一会儿又凄厉的惨叫着。
陈烨一双手不断的变换指法,仿若一位琴艺精湛的天才在弹拨琴弦,演奏出旷世乐曲一般,弹拨着插在朱英佥身上的银针,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如千手观音一般,让人望之眼花缭乱。
祠堂内所有的人都不住的使劲眨着眼瞧着陈烨近乎魔幻般的提拉捻弹银针,眼前一阵阵的发花。
暴风骤雨一般的行针突然嘎然停了。陈烨轻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冷森满意的笑意,将银针依次拔出。
朱英佥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汗出如浆,不住的打着哆嗦,有气无力的干嚎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陈烨将针盒揣进怀里,淡淡的笑道:“我曾在偶然的机会在兽骨龟壳上发现了上古时期一位不知名姓的巫师记录的一段医案,大致是这样的,上古时在山西运城有一个部落,部落头领的儿子既年轻英俊又能征善战,深受部落族人的爱戴。这位部落王子有一个跟他年岁相仿佛的后妈。后妈爱上了王子,屡次勾引不成,因爱成恨,就让这名巫师借着王子生病的时候,做了我刚才对你做的一切。”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