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陨帝感觉胸口一阵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喉咙咳嗽了几声,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嘴中喃喃自语道:真的会像母亲一样吗?陨帝抹去嘴角那一丝血迹,朝着陨府缓缓行去,那背影好像下一刻就会倒下一般。
陨帝行过那由月光照得昏昏暗暗的街道,背后一些人指指点点。瞧,这不是陨家那废物吗,这个连天赋都不具备的废物,残疾都比他强。另一个人说:听说那个让得人垂涎的女人,刚才架着她那魅焰欲火凤凰回古虚大陆了,想必她应该是抛弃了着没用的废物,唉连这种被女人抛弃的男人,而却还是陨家大少爷,真给他家长脸。这些话在陨帝耳中早已是在熟悉不过了。这些话在他耳中早已经在熟悉不过了,他拖着那承重的身体缓缓前行,此刻他肩上如背负着千斤巨石般承重,但当他听见后者的话时脚步顿住了,回过头来,脸露凶光的盯着那人,淡淡的说:我不介意拍死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后者听完灰溜溜的消失在了街道之中。陨帝很少用家族的威慑来吓唬别人,然而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在他身体上补上一刀,这不得不激怒他那仅剩的一点点尊严。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身体如一摊烂泥般倒在床上,艰难的呼吸着房间里弥漫的能量,由于陨帝的身体里没有元素天赋,就好像陆地的生物不具备在水里生活的条件一样,他无法吸取和掌握这些能量,能量进入身体渗透在身体之中的每个角落,就如一群嗜血的蚂蚁疯狂的撕咬着他的身体,活在世上的每一分钟都是在煎熬中度过,小的时候这种感觉不是很明显,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能量堆积越来越多,那种疼痛感越是强烈,他不知道哪一次呼吸将会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每一次呼吸就如炽热的岩浆顺流而下,他蜷缩在被子里,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感觉自己像那街头雪地里临近死亡的流浪狗一般可怜,等待着时间一点点夺去自己的生命,然而自己连丝毫反抗之力都没有。
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洒向大地,温暖的阳光照在陨家院落之中。陨族议事厅内,一位衣着白袍,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议事厅不断徘徊着,脸庞上流露出些许焦虑之色,这便是陨家族长陨帝的父亲陨轩。
半晌后一位年龄约六十岁的老者,同样衣着白袍的老者穿过陨家大院,对着议事厅行去,脸庞上同样掩饰不住一脸凝重,此人便是一位名声赫赫的药术师。
陨轩见到后者急忙停下徘徊的脚步,上前恭迎道:修老到来有失远迎,还望修老多多包涵。
修老闻言道:陨族长那里的话,当年要不是帮助老夫,想必如今我坟头都不知道草深几丈了,你对我有恩,老夫并不是无情之人,如今你需要老夫帮忙,老夫必定倾尽所能而为之。
陨轩闻言道:那便多谢修老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