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斗争下来,她只觉得浑身去了半条命的感觉,一时间,心情低落到极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漫天委屈汹涌而来,她止不住滚滚下落的泪,就那样呆呆地坐着,呆呆地哭着,无声……而静寂。
宋瑾年出门后,给萧逸远打了电话。
萧逸远赶到地方时,宋瑾年已经独自喝完了一瓶洋酒。
“怎么回事?大早上的喝什么酒!”他进去,一把夺了宋瑾年刚刚打开的另一瓶酒,皱眉问道。
“给我。”宋瑾年抬头,没有看好友,颓丧破碎的视线只盯着那瓶酒,“给我酒。”
萧逸远怎么会给他,转身将酒瓶放在斗柜上,又坐到他身边去:“瑾年,我知道伯母去世对你打击很大,可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伯母在天之灵看着你这副模样,也会担心的。”
宋瑾年摇着头,一直摇,“没事……几瓶酒而已。”
母亲头七已过,其实宋瑾年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噩耗,此时心里的难受他清楚,多半并不是因为母亲的去世。
他起身,要去拿酒,萧逸远火大地一把将他拽住:“瑾年!我知道你心里难过,难过你就哭出来!你这些日子太压抑了,才会一直走不出来,你好好哭一顿,我不会笑话你的,哭完之后,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哭?”宋瑾年迷茫懵懂地看着他,又讥诮地勾了勾唇,摇摇头,“不值得……那个女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