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力气吗?”
“洗澡的力气有。”
“是吗?”他笑着,格外邪魅,“那不如把洗澡的力气留着,继续做点别的吧。”
“宋瑾年。”
“嗯?”
“你记不记得萧医生说过,太过放纵跟太过清心寡欲的后果是一样的?”女人在他怀里躺着,挑眉问道。
“有吗?”宋先生怀疑。
“不信你打电话问问。”安亦茜挑着精致的眉眼,如是建议。
宋瑾年勾起一侧嘴角,笑了声,吻下来:“明天再打。”
“……”这混蛋!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安亦茜起晚了。
醒来,她在被子里活动着四肢,只觉得身体被拆开重组了遍,随着她缓缓移动,伸懒腰,用力,僵硬的筋脉才重新被鲜血浇灌,渐渐有了知觉。
身旁早已经没有人了,她眯着眼抬头看了眼,偌大的卧室安安静静,昨晚逞凶作恶的混蛋不知是在外面还是去上班了。
坐起身,她靠在床头够来手机,先回复了一波微信才起来洗漱。
走出卧室,隐约听到客厅里的说话声,她微微一怔,以为自己幻听,快步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儿子!
昨晚,宋瑾年说早上去老宅吃饭,接儿子,却没想到这么早他就把儿子接回来了?
“妈妈,早安。”卢卡斯坐在餐桌上,手里拿着块写字板涂涂画画,看到安亦茜出来,小家伙立刻高兴地把手里的画板举起,“妈妈,你看我画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