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都已经这么努力了……结果还是……”黑衣人呢喃着，甄梓注意到她的手隐在黑袍的部分估计已经紧握了起来。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乌云缓缓地消散开来，而姥姥的脸上则是更加苍白。整个身形更是透明了几分，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一般。
“咳！”
他捂住嘴，一丝鲜血慢慢溢出嘴角。
“你……做了什么？”聂小倩非常愤怒，可是看到他嘴角的血时，难得地语气放软了一些。这么多年相处的感情不是骗人的，虽然说是想逃出他的掌控，实际上也并没有想过真正伤害他。
“小倩，听话，嫁给黑山老妖之后……”他话还没说完，聂小倩的神色再次冷了下来。
“我不嫁，要嫁的话你自己去嫁！”
聂小倩脱口而出的那一句话，让甄梓忍不住直接喷笑出来。
没错，这句话说的简直太过分了，但是如果看两个人的长相的话，还真是说的很对。谁让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呢？
不过，除了她以外的人神色都是十分严肃。
“刚才的那个是……”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的轰天雷。”
“轰天雷？有必要吗？”燕赤霞的那双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