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内,司马薇正一脸忿忿不平的朝着崔文卿抱怨。
崔文卿边翻看着案上的学生会公文,边笑吟吟的言道:"薇薇同学,我所用的这招可是非常厉害,已经让你扬名立万了啊,待到陈学士把你身穿旗袍的模样完完全全的画在坊墙之上,到时候整个洛阳的百姓都会认识你。"
"这才是我为之苦恼的地方啊!"司马薇叹息一声坐回了椅子上,右手托着香腮满是忧愁的言道:"若是让爹爹知道我成为你那旗袍代言人,甚至还有画像画在了北市坊墙之上,供百姓们围观,非打死我不可!"
听到司马薇忧心忡忡之言,崔文卿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抬头望着他笑道:"其实司马大人之所以不理解,便是他并不认可这种旗袍,待到我们旗袍大获成功火热起来,成为洛阳一景之后,相信司马大人也会接受的。"
司马薇范眼睛了他一个白眼道:"可是我爹在接受旗袍之前,一定已经先把我这个不孝女给打死了,毕竟官宦仕女露脸于市井,始终是于理不合啊!"
崔文卿素知司马光的确有些迂阔古板,思忖一阵想了一个办法道:"这样吧,我请学士将画中女子稍稍改动一下,让人不能确定画中人是你,如何?"
司马薇听得美目一亮,颔首笑道:"若能如此,自当最好,还是崔大哥你有办法啊!"
翌日,北市坊门内外人满为患,鼎沸吵闹不止。
依旧是一身洁白如雪的长裙,陈宁陌一如前几日,在辰时准时到来,继续开始作画。
哄哄嗡嗡的吵闹声中,陈宁陌手中画笔挥动犹如龙蛇,俏脸表情冷淡犹如冬雪,一笔一划,一勾一勒,都展现出了高明画师应有的画工。
待到用黑墨做好图画,陈宁陌又用其他颜色的色彩开始上色,罕见的作出了一幅区别于时下所流行水墨画的水彩画。
渐渐,坊墙上的丽人身子容貌清晰了起来,身上所穿的怪异衣物也是展现众人也案前。
可见画中女子容颜绝色,美貌如花,打着一把油纸伞正漫步在江南细雨之中,盈盈婷婷,袅娜多姿,如弱柳扶风,如风掠湖面。
只可惜女子俏脸上似乎有着一层朦胧的面纱,使得她的容貌看上去并不那么真切,不过也难掩其倾国倾城之姿。
再看女子身段,所穿的怪异衣物剪裁得体,形式新颖,大大区别于时人说穿的短襦长裙。
特别是这种新式衣物别致出众,更显女子身材婀娜窈窕,长腿错落,有着一番勾人心弦的惊人美丽。
如此绝色女子,直看得在场所有男子心头大震,啧啧称奇。
也看得在场所有女子黛眉深蹙,隐含妒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