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可是府州别驾之子,整治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到时候这苏凝走投无路,相信也只能忍气吞声,到时候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苏凝苦于没有证据,又听到王鹏举的狡辩之言,瞬间美目中泪光莹然。
她本是生性好强之人,最容不得受到这等侮辱,羞怒之下也不顾得那么多了,恨声道:“既然如此,那好,我就饮下此酒,权当做个人证,看看你王鹏举是否清白!”
话音落点,她突然抓起了案上酒杯,仰头便要吞下那杯美酒。
“你疯了!”崔文卿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抬手打在了苏凝的皓腕上面。
苏凝手中酒杯一划,顿时掉在地上杯碎酒洒。
王鹏举眼见机不可失,连忙装作无意撞倒了崔文卿之案,而盛着春药的酒壶也为之倾倒,霎那间,所有证据都是没有了。
如此一来,王鹏举心里更是淡定,冷笑言道:“好你个苏凝,好你个崔轼,本公子怀疑是你们两人相互串通勾结,想要前来陷害于我!来人啊,将他们抓起来!”
四周负责维持秩序的官差本就是王别驾之人,听到王鹏举的之言,岂有不从之理?连忙吆喝着上前,竟将崔文卿、苏轼、苏凝三人包围了起来,张牙舞爪的便要动手。
“找死!”
宁贞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见到这些人居然欺负到了已方头上,自然不会客气,闪身而上拳打脚踢,也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些官差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声惨嚎,显然伤得不轻。
王鹏举没料到宁贞居然这么厉害,二十多个衙役也非她的对手,大惊之下尖叫一声,便要逃走找他老子王别驾帮忙。
崔文卿眉头一皱,冷声吩咐:“宁护卫,抓住此人!”
宁贞微微颔首,娇躯如同鬼魅般票上前来,莲足对着前行奔跑的王鹏举轻轻一绊。
王鹏举悴然不防之下,立即摔在了地上跌成了一个狗吃屎,忍不住哀嚎痛呼起来。
对于在这等小人,宁贞可不会留情,上前莲足蹬在了他的背部,其后反剪其双手,将之押到了崔文卿的面前。
虽则被擒,王鹏举依旧不弱气势,状若疯癫的高声嚷嚷道:“你这田舍奴,居然敢令人打我?你可知道我爹爹是谁?我要报官!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报官?!”崔文卿冷笑了一声,双目寒光闪烁,扬起手来重重的抽在了王鹏举的脸上,“啪”的一声大响震惊四周,足可令人牙软脸疼。
王鹏举没想到此人居然胆敢当众打自己,惊怒交集之下,整个人顿时懵掉了,结结巴巴的言道:“你你你……竟敢打我……我爹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