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
樊哙见到宁凡踏出门外,身披玄黑色铠甲,威武不凡;心头热血顿起,兴致高昂。
他在沛县无敌了这许多年,终于有一个对手了。
兴奋地舔了舔嘴角,樊哙大吼一声,又是一斧子奋力劈向宁凡。
宁凡从容不迫,一挑战戟戟尖,也没见有多费力,又把樊哙打退数步,剁狗斧子几乎脱手而出。
樊哙虎口发麻,大口喘着粗气,握好斧子,暂歇一下,又向宁凡扑去。
可一可二不可三。
宁凡想着,自己轻松打退了樊哙两次,是个人都知道其中有问题了吧。
没想到樊哙不仅没有罢手,反而更激起了战斗谷欠望。
看着樊哙再次欺上身来,宁凡没有了耐性,直接将他一戟抽飞。
宁凡的力道掌控的很好,樊哙在空中飞了好几丈远,“噗通”一声落地。
正好落在最前排围观百姓的脚边,只差一丝一毫便会砸到最前排的百姓。
这次宁凡下手有点重,樊哙身下砸出一个尺余深的人形大坑,震荡的周围百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皮糙肉厚的樊哙也是好一阵龇牙咧嘴,显然摔得不轻。
不过,他嘴角却没有血迹留下,没有受到一点内伤,可见宁凡对力道的控制之强大。
这也是多次使用帝皇铠甲,宁凡总结出来的心得经验;他本来就是国术入道,对身体力道的掌控度很高,得到帝皇铠甲之后,多穿戴几次,就掌握了运用方法。
宁凡大踏步地走向樊哙,威势大起,想要逼迫他服气。
看着宁凡走来,还举起了那黑色的大戟,樊哙举起双手,急忙叫道:
“别,宁兄弟,俺老樊服了!”
宁凡停下脚步,道:
“如此便好。”
“这其中肯定有所误会,樊哙老兄,是谁跟你说,我到处宣扬你做的狗肉不好吃?”
樊哙是个粗人,但并非是脑子不灵光,他立刻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
“是刘……”
此时,人群中却有人大叫一声,打断了樊哙的话。
“大伙一起上啊!”
“这个人打败了樊哙,就是来挑衅我们沛县的,不能放过他!”
一听这声音,宁凡就知道是刘邦这货。
他提气到咽喉,又经过铠甲的增幅,大吼道:
“刘季!”
“你还要再次挑拨离间!?”
声音浩大,压下了人群被刘邦挑起的嘈杂。
樊哙也跳了起来,大叫道:
“对!”
“刘季,此事全因你而起,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围观百姓一听“刘季”二字,顿时都明白过来。
感情又是这家伙搞得破事儿,害的他们差点就上去和那个轻松打败樊哙的大高手拼命。
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不已。
一个樊哙,就能够撂倒他们所有人,更别说是轻松打败樊哙的大高手了。
这是要把我们都给坑死啊!
人们义愤填膺,纷纷喊道:
“刘季,你搞出来的好事!!”
“又是你!”
“刘季,你这痞子无赖,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
“对!如果不是有樊哙,咱们沛县早就被山贼土匪灭光了,你竟然还坑害樊哙!”
刘邦这人多贼啊,喊完话之后早就逃之夭夭,这时候哪儿还有人影?
找不到刘邦,所有人都骂骂咧咧一阵,这才散去。
樊哙站起身,对着宁凡拱手作揖,道:
“宁老兄,实在对不住,俺老樊错怪你了!”
宁凡风轻云淡地一笑,不在意道: